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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所有的目的心機展露無遺，從未向他這個凌天元老隱瞞任何事情。

&ldo;你就不怕我把你開變聲器的事情捅出去？&rdo;第一次聽到他的本音，衛道士心情作祟，夢清宵如此質問。

&ldo;你說唄，我無所謂。&rdo;

很機智的回答，鳶夙夕無所謂，但是九霄有所謂。

沒有任何人願意傻乎乎地犧牲自己的三次元來收拾這麼一個爛攤子，鳶夙夕如果走了，初生的九霄就徹底完了。

更何況鳶夙夕的手段不低，而且確實有帶領舊&iddot;凌天新&iddot;九霄走出困境的實力。

他一開始是抱著矛盾而又糾結的心情隱瞞這個事實的。

直到鳶夙夕越來越耀眼，成為一代陣營女神，登上了凡人無法企及的高度……他內心中的矛盾與糾結，越來越淡薄，直到看到這個818，竟然有了大笑的衝動。

該說不愧是他信任的人麼……

壞得那般坦然，讓人無話可說。

也對，比起社會裡的那些面具王者，鳶夙夕這樣的&ldo;壞女人&rdo;，居然讓他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旁人捅刀子永遠都是悄無聲息的，鳶夙夕捅刀子，卻會在事前笑容滿面地告訴你，&ldo;我要開始利用你了哦！&rdo;直接而毫不留情。

&ldo;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這哥們兒沒白交。再見了。&rdo;所有的回憶，伴隨著鳶夙夕的回覆走向終結。

關閉微信，夢清宵關上手機，目視著黑暗的螢幕，苦澀地笑出了聲。

結束了。

&ldo;我記得那天你也有來開會？&rdo;古早而依舊繁華的長安城，一襲粉衣的秀姐來到了布衣天策的身側，&ldo;既然選擇留下來，那就一起好好發展吧。凌天變更為九霄，變的不僅僅是一個名字。&rdo;

&ldo;嗯。&rdo;

&ldo;噫，你不怎麼說話啊，那天開會你就沒說話，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凌天元老吧，凌天建立到現在留下來的除了那個王八蛋前會長貌似只有你了，我有很多事還要向你請教的。&rdo;

&ldo;你做的很好，我沒有意見。&rdo;

&ldo;呵呵……我開變聲器你也沒有意見吶？&rdo;

&ldo;……你是男的？&rdo;

&ldo;帶把兒純爺們兒。&rdo;

說出這個事實對方彷彿毫無所謂，依舊是那般雲淡風輕，花費一分鐘消化他們新任會長是人妖后，布衣天策依舊淡定掛機。

&ldo;群龍無首誰也不認可誰，用女人的身份更好處理一些人際關係……畢竟在網遊這個世界裡女人比男人好用。&rdo;對方敲下這段話後，停頓了片刻，&ldo;就好比說，一個新人讓你帶他，如果對方是個糙漢子說話硬邦邦的，你肯定不屑一顧。相反，對方是個嬌滴滴又知性的妹子……很少有男人會拒絕。&rdo;

&ldo;嗯。&rdo;

&ldo;清宵，你很無趣啊。&rdo;

&ldo;……&rdo;

&ldo;算了算了，誰讓你是咱們的大元老呢，有點脾氣也好啊，免得隨便什麼貓貓狗狗就把你給挖走了，到時候我都沒地兒哭去。&rdo;

布衣天策看著秀姐各種話嘮各種吐槽，新生的九霄問題重重，這人彷彿認準了他一般，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