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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瘋了。
他不像在養一朵玫瑰,卻像在取悅女人。
等到財富沒有用時,他就用自己的血來養,似乎這玫瑰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哦,對了,先生一向不要命,平日裡也像個該死的瘋子。但對比起來,他現在顯然瘋得更fb害了。
「達加洛。」先生低聲喚他。
「先生。」波斯人恭敬地彎下身子。
先生的聲音很平靜,似乎恢復了一些理智:「它為什麼會腐爛?」
「因為沒有陽光,先生。」波斯人一同過分誠實。
幽靈沒有說話,像在思考,這是很少會出現在幽靈臉上的神色。他一向自大獨斷。
先生手上的鮮血還在流淌,先生也沒有制止的意思,而失血過多會導致死亡。
波斯人知道這時候該做什麼。
「先生,您希望就地安眠,還是去德國那片您早就買好的墓園。我們擁有充足的冰。」波斯人認真道。
「難不成地獄在德國,你非把我送過去。「埃裡克冷笑了起來。
&ot;您希望就地安眠。」波斯人一板一眼。
幽靈收起笑容:」我要一個醫生。」
「好的,先生。」波斯人道。
相比於醫生,墓園才是幽靈的首選,不過波斯人並不在意主人奇怪的選擇。他現在更關心地是用什麼刀去請一位醫生,才能讓醫生同意出診。
波斯人為幽靈簡單地處理了傷口。紗布壓在防口上的感覺難免有些糟糕。
事實上,埃裡克對人間很多東西的觀感都很糟糕。
他經常覺得」一切都糟糕透了」。並因此而無緣無由地發怒。
他的思維時常被憤怒,怨恨,憎惡所掌控,以至於他很少平靜地去思考什麼人生哲理,他無與倫比的天賦總能以出乎意料的方式解決一切。
他是狠毒的野獸,以聰明的頭腦,強大的武力,無情的手段掌控一切。他自艾自憐,認為無人貼近他的靈魂來認識真正的他,卻同樣傲慢得不理解任何人的靈魂。他是一個獨/裁者,一個徹頭徹尾的獨/裁者。
這是頭一回,他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思考,嘗試俯下身去傾聽另一個人的靈魂。
他想,他或許錯了。
*
芙蘿拉的小腿受了傷,至少這一個月,她得待在床上。許多人過來看望她,梅格,克里斯燈、還有莫爾,芙蘿拉顯然交到了更多的朋友。
拉法葉先生沒想到的是蒂娜竟有意向去看望芙蘿拉。雖然他的夫人仍然吝嗇得沒有帶上任何禮物,厚著臉皮、兩手空空地走入了芙蘿拉的病房。但相比之前,拉法葉先生認為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步。
或許芙蘿拉可以不用待在劇院裡了,他可以把芙蘿拉帶回家了。說實話,劇院裡的隱患實在不適合芙蘿拉生活下去。
當拉法葉先生試圖向蒂娜夫人說明自己的想法。於是,他心愛的夫人毫不客氣地臭罵他一頓。
「假如你非得和我的法朗過不去,我就和你過不去!你難道覺得在家裡芙蘿拉就能成為下一個劇院紅伶?我絕對不會讓你毀了這一切!你這該死的蠢貨!」
事實上,芙蘿拉本人也不想離開:「在這裡我過的很高興。梅格、克里斯汀、莫爾、吉里夫人,還有卡洛塔小姐,我不想因為一點意外就離開他們。」
甚至,卡洛塔還在邊上添亂。
這位歌劇紅伶高興地親吻了芙蘿拉的雙頰:「我就知道,沒有人會不愛歌劇紅伶。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孩子。」
拉法葉先生只能放下這個念頭,但他仍為劇院的隱患而擔憂著,可事實上,那些「意外「漸漸減少。幽靈的信函依舊準時而至,幽靈依舊掌控這個劇院,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