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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吃了東西,喝了藥,我們就要出發了。&rdo;冷予瑾說著,就傾身去扶他。
啼鶯坐起來後,才完全清醒過來。他自己挪到床邊,穿上外衣和鞋襪,正準備拿過髮帶來束髮,卻被冷予瑾攔了下來。
&ldo;冷大夫?&rdo;啼鶯不解地看過去。
冷予瑾手裡拿著剛才從五斗櫥裡找出來的木梳,他站在啼鶯身側,撩起啼鶯的頭髮,細細梳理著。他對啼鶯說:&ldo;昨日匆忙,沒顧得上。&rdo;
啼鶯知道他要給自己梳頭,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能呆呆地任他動作。冷予瑾的動作意外地輕柔,將啼鶯的頭髮梳順了,又給他理出髮髻,再拿過啼鶯手裡的髮帶,將髮髻固定好。
看著自己梳出來的髮型,冷予瑾很滿意,他說:&ldo;還是這樣好看。&rdo;
大多數江湖中人其實不講那些繁瑣的禮儀規矩。一些世家大派喜歡束髮加冠,其他武者俠客,有隨意地高束馬尾,也有為了行動方便簡單紮成一團,甚至還有披頭散髮放蕩不羈的。
冷予瑾自己就是很隨意地高束馬尾。前兩日啼鶯學他,也這麼束髮。冷予瑾看著就覺得不對勁,總想給他換個髮型。今日給他梳頭盤了髮髻,覺得這樣才適合他。他想,若啼鶯真是江湖中人,也該是哪個世家的公子,穿著打扮一定很是精緻。
啼鶯不知道冷予瑾想了這麼多,不過聽到對方誇讚自己,心裡還是挺高興的。然後冷予瑾扶著他去照銅鏡,他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掛著明晃晃的笑容,不由得又臊了起來,在心裡罵自己。被神醫誇一下就給你得意的,不要臉。
可冷予瑾偏偏還要問他:&ldo;你覺得如何?&rdo;
啼鶯當然順著他的意思,立即答道:&ldo;好看。&rdo;說完,又覺得自誇的自己臉皮真厚。他羞恥了一會兒,默默地想,既然神醫覺得這樣好,那以後便這樣打理罷。
得到了啼鶯肯定的冷予瑾也很高興,覺得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他扶著啼鶯到桌邊,兩人一起用了今日第一餐。過一會兒,店小二將熬製好的藥端了上來。啼鶯捏著鼻子喝完了,等苦勁一過,便又得了一顆糖丸。
冷予瑾收拾了東西,將兩個包袱都扔進了裝著爐子藥罐等物的竹簍裡,左手提起竹簍將它背在左肩上,然後伸出右手去扶啼鶯,準備離開客棧。
兩人到樓下退房,冷予瑾還了房牌與鑰匙,正想去拿自己腰間的錢袋,卻聽得掌櫃說:&ldo;不用了不用了。冷大俠,那日收了你兩倍房錢,其中一份是押金。你多住一晚,這押金就抵了房錢了。&rdo;
啼鶯知道這是託辭,想必是昨日劉總管來訪,讓這掌櫃改了態度,不敢多佔房錢。他看向冷予瑾,想知道他是什麼態度。冷予瑾也沒有去細想,就當這是真話,對著掌櫃略一點頭,便扶著啼鶯往外走。
這掌櫃勢利,最初刁難時,神醫不與他置氣,現在態度忽變,神醫也無動於衷,從頭到尾演繹了什麼叫任他是風是雨,我自巍然不動。
啼鶯在心裡如此好不收斂地誇了一番冷予瑾。
客棧的雜役已經將他們的馬車套好了,牽到了客棧門口。冷予瑾扶著啼鶯上了車,自己坐在車頭馭馬,往與來時相反的城門駛去。
客棧將馬車保管得很好,裡面的東西一件未動。進了馬車車廂,啼鶯就瞧見了裡頭還放著自己脫下後隨意一扔的喜服。他現在看著這堆內白外紅的衣服,好像也沒有多難過,只是不想再見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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