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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玉溪貼身伺候她的穿戴洗漱起坐,而玉清和其他幾個小侍則劃到玉溪手下調派。
薛歲安聽玉溪又提到了宮裡,皺了皺眉,她鬆開玉溪的頸脖,一面扯下世女禮服上的雲肩,一面道:“別提了,一言難盡”
玉溪接過薛歲安手裡的雲肩,兩人一起往正房內走去。
玉溪也不追問,只是伺候著薛歲安換下那繁複的世女服,安排著薛歲安吃喝洗漱。
薛歲安隨便吃了點東西,待兩人洗漱後,上了床,薛歲安摟著玉溪睡在軟被鴛枕上,她才絮絮叨叨的跟玉溪說起了宮裡的事兒。
只是就像她娘有選擇性的選擇了她爹愛聽的說,薛歲安也有選擇性的挑挑揀揀了一些話說。
今晚氣氛不錯,她可不想把被那崔皇貴夫逼著要娶一夫二侍的事說出來破壞氣氛。
又覺得那十六王爺那話有些莫名其妙沒必要說,便隨便說了說她可能要去國子監讀幾年書。
然後把話頭的重點放在了那崔貴太夫,怎麼尖酸刻薄,怎麼威脅他們說她哥哥若生不了女兒就怎麼怎麼樣上。
玉溪聽了,道:“主夫說的對,你先去國子監讀幾年書,認識些人長些見識再做官說不定對你更好些,只是,只是你若去了國子監,那我見你的時日可就少多了。”
說著又面帶憂色的看了薛歲安一眼,道:“那大公子這胎若生不了女兒,那這次和七公主回京豈不是會遇到大麻煩?”
薛歲安聽了,親了玉溪一口,道:“你放心,我就算去了國子監也會日日儘量回府的。”
聽到玉溪說起了她哥哥的處境,不禁輕嘆了一口氣道:
“可不是嘛!那崔貴太夫還威脅說若是我哥哥生不了女兒就要休夫呢!嚇的我娘都不敢把這話告訴我爹,想著等找機會兩人私下說。我啊!以前不信神佛的,聽到那崔貴太夫那麼說,立馬就嚇的在心裡給天上的神佛磕了一百個響頭,祝我哥哥這胎生個女兒呢!”
又道:“也不知道那護國寺的做法事管生兒生女這塊靈不靈? 要不然,就讓我爹再給他們捐一萬兩銀子的香油錢好了”
薛歲安有些累了,她說著說著打了一個哈欠。
卻聽玉溪在耳畔安慰道:“大公子這次定然能生個女兒的。”
“希望吧!那這就皆大歡喜了”薛歲安答道
剛閉眼,又聽到玉溪慢慢說了些府裡的閒話道:
“苗爹爹說今天本來府裡要開宗祠祭祖的。一來,是把你封世女的聖旨供奉在薛氏祠堂裡,二來,是二小姐要上族譜了。可祠堂都打掃好了,我連你祭祖的素服都準備好了,可陶管家又派人來說你和夫人還在宮裡沒回來,祭祖推遲了。所以我又把你祭祖的素服收到衣櫃裡了。祭祖是不是推遲到了明日?要不要明天一早我把你的素服又拿出來?”
薛歲安聽著玉溪像個小丈夫似的,嘮嘮叨叨的操心著她的穿戴,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柔聲道:“沒事,先放著吧!今晚如畫院那小東西說是病了?我娘也不知道明日還有沒有心情和時間祭祖了,說不定要推遲。再看吧!”
玉溪知道妻主薛歲安嘴裡的如畫院的小東西是指自己剛出生的庶妹。
自從她那庶妹誕生後,妻主對那孩子心情複雜的很,一方面覺得那小孩是個無辜稚子,可憐可愛。
另一方面又不大喜歡生那孩子的莫側夫,所以有些厭屋及烏,因而每次私下都稱那孩子為“小東西”。
可玉溪知道自己妻主薛歲安其實是一個很重血脈親情的一個人。
雖然那如畫院的庶小姐跟妻主是隔了父的,但兩人畢竟同母,有一半血緣關係的,所以她聽見庶小姐病了應該也是有些著急的。
於是溫柔看著她,道:“二小姐她,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