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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幹什麼勾當,他根本在故意的拖延時間,“你有什麼企圖?”憋了一會子,沒憋住,她終於問了出來,看到他臉色比預料的還要難看,稍稍有點悔意,旋又給她壓了下去,再問:“你想拖延時間,給西城鐵軍時間毀滅證據,對不對?”
“隨便你怎麼認為,跟不跟我走,也隨便你。”花刀浪子不願吵架,吵架是女人乾的事,他可是個堂堂的男子漢,不想自毀形象。
放開沈涵秋,花刀浪子背貼牆壁,手足並用,慢慢的向上爬,慢慢的接近室頂棋子。摸到坎位上那顆棋子,輕輕推了推,果然是能活動的,花刀浪子喜上眉梢,將那顆棋子移到離位,再伸手掀開坎位空格石板。
抱著看笑話的沈涵秋,瞧那空格處原本與周邊嚴絲合縫的石板被推向一邊,露出黑漆漆的洞口,訝然道:“還真有個洞噢。”
“棋局馬上會發生變化,要跟我走就得快點。”花刀浪子沒等她上來,就鑽進黑漆漆的洞,也沒問被元素波困住她能不能及時跟進。
感覺中,花刀浪子對自己的態度,是以舍琳出現為分水嶺的。之前,噓寒問暖,好不體貼周到。之後,則常忽略她的想法,甚至於惡言相向,現在更是棄她於不顧。這便表明,在他心目中,舍琳的比重是超過她的。
比較得出結論,被元素波拋來甩去的沈涵秋,不知道洞口還有多長是時間會重新封閉,也不知道棋局接下來會有什變化,硬氣的沒有求助,藉助冥想感應元素波的變化,找出脫困的方法。
記得蘄爺爺蒸魚糕前,會將魚泥和蛋清還有面粉順一個方向使勁兒攪,說是攪出的糕緊緻而富有彈性,沈涵秋嘗試著在被拋來擲去的過程中,儘量讓自己朝一個方向轉圈兒。
圈兒,一次比一次更圓。她身邊橫衝直撞的自然元素波,逐漸被引入圓弧形軌道,隨她劃出一個又一個螺圈。
界線分明的螺圈,從外向內收緊,形成巨大的五色田螺。沈涵秋被吸附在田螺背上,隨慢慢拱高的田螺背一點點接近室頂。
天才,急中生智慧想出這麼絕妙的法子,她沈涵秋不是天才是什麼?哼,想迫我就範,門兒都沒有!
五色田螺有意跟沈涵秋作對似的,在離室頂還有半臂距離時,因慣性消失停止增高。
不幸中的萬幸,是沈涵秋的身子正在棋盤坎位之下。
舉起左手捅破洞口的黑暗,沈涵秋費力的扭頭去看洞那邊溫暖而明亮的光。
只需小指頭勾一下的助力,就可以讓她脫開元素波的吸力。如同溺水人舉出水面的手,她想抓住點什麼。
曾以為,會有一隻手來拉,握住的卻是滿把的光。溫暖而明亮的光,從指縫間溜走,不留一點痕跡。
慌亂中,手指搭在方格黑洞的邊緣。方自用力,被掀起的方格石板猛的壓下,鋒利的石板邊緣生生的切斷了她三根手指。
慘叫聲未已,五色田螺已開始反旋,她忍著指端傳來鑽心的劇痛,在被拋到原本掛火鷲花魔肖像的牆壁處,迅疾探手入壁間小洞。
受傷的左手手腕與洞壁相撞,就聽得‘喀嚓’脆響,左手齊腕而折,連舔傷的時間都沒留給自己,接著用左肘狠命的朝牆壁上撞去,借腕和肘與牆壁的撞擊力道,她穩住身形,才換右手摳住壁孔,將傷上加傷的左手臂從洞中抽出。
明明記得,手指被石板壓斷了三根,為什麼這會子看到的是四根齊根而斷?
明明應該,手指斷處血流如注,為什麼會只看到白森森的骨頭與蒼白的死肉?
我的身體內沒有血?
惶恐不已的仔細看去,直到看見左肘皮損處鮮血正滲,沈涵秋方自舒了口氣。
“完蛋了,牆那邊是渺空塵界。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倒黴呀!”扇魄一聲比一聲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