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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殿上面,看著他們慢慢爬上山來,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風吹著他的白衣,翻飛似白鶴。他的身軀很瘦弱,已經不似少年時候的魁梧,身姿依然挺拔,可是很瘦。可是他的眼光如電,給人一種震懾感。
在麝月已經有整整十五年了,他的頭髮也開始發白。歲月無情,可是他卻始終執著。即使他有的時候也會不知所措,也會覺得疲憊不堪,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
“言坤,你終於來了。柳杉,你看見了麼,我很快就可以去找你了,去找我們的雲兒,你們要等著我。”
。。。
 ;。。。 ; ; 南巖的山路不陡峭,但是很漫長。幻桃和雲杞就走在那漫長的山路上,一路上一語不發。
南巖的大門有一塊巨石,上面龍飛鳳舞的鐫刻著南巖劍派四個大字。蒼勁的字型在雪白的巨石上面顯得有些靈動,赫連聖傑的筆法,幻桃再熟悉不過了。
幻桃站在門前,靜默了一會兒。
“這麼多年來,這字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幻桃師姐,這字是赫連寫的?”雲杞看她的神情異樣,彷彿是看向自己的過往。
“嗯,從他的字就可以看出他這個人了。”
雲杞細細打量那幾個大字,筆畫嶙峋,但是每一個筆畫都深深的嵌入那岩石裡,可以看出他的內力深厚。每個字似乎都各有千秋,有的瀟灑,有的沉重,可是合在一起看來,卻是覺得渾然一體,絲毫沒有違和之處。
“幻桃,你怎麼又回來了?”門口的師兄弟們看見幻桃回來,不禁皺眉,她每次回來都會讓整個南巖雞犬不寧。
她來到南巖那年正好十歲,她是一個孤女,赫連聖傑將她帶回來,傳授她武功。雖然她只是一介女子,但是對於武功的悟性卻很好,而且十分刻苦。赫連帶她回南巖也是一片惜才之心。
那年,她十六,南巖的桃花開了滿山,他就坐在那飛舞的桃花中看她舞劍。暗藏的心事在少女的眼眉間流動,他是師父,故隱忍至今。
一襲白衣在那粉色桃花下顯得飄然出塵,恍若天人。舞劍的少女一時間已經恍然失神,最後一式,一劍直出,劍鋒將一瓣桃花劈開兩半;她的眼神也隨著那劍望向那人。
“幻桃,你最近是不是又偷懶了?”赫連淡淡的問道。
“師父,我可沒有偷懶,我不過是,我不過是……”幻桃想說的是我不過是因為你,有些心神不寧了,可是她又生生把它嚥了回去。
“哈哈,你還要尋一個藉口,今天就罰你幫我抄寫經書吧!”
其實幻桃很喜歡抄經,因為抄經的時候可以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側臉在柔和的燭光下投射的倒影。
“徒兒知道了。”
她第一次告訴他是在她去潭州之前,她問他喜不喜歡自己。赫連聖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似乎沒有聽見她的提問,只說了一句:“明日,你去一趟潭州吧!”
她從潭州回來時,赫連已經不在南巖了,掌門說他去遊歷四方,可能要三年五載才能回來。幻桃不信,在南巖大鬧一場,最終被驅逐出師門。
“我師父在嗎?”幻桃問那些師兄弟道。
“你師父?這裡已經沒有你師父了,他已經將你逐出師門了。”他們好像在嗤笑。
“他是不是我師父,不用你們來下論斷。我要他赫連聖傑親口告訴我!你們知道我幻桃的脾氣,今日我若見不到赫連聖傑,我是不會走的!”
雲杞見幻桃又要和他們起衝突,連忙上前規勸道:“各位,這一次是我拜託幻桃師姐的,你們不要怪罪於她,我是來拜師學藝的,此次前來是聽說了南巖的威名,也想要拜在赫連前輩的門下。麻煩你們通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