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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對這媳婦道:“我們穿走了你的新衣,這衣物就留給你們權做補償吧。”。
農家媳婦伸手就推:“小姐的衣裳是緞面的,斷不是我們這類普通老百姓穿得起的,我這些衣服不值當,小姐不必在意。”說著,那媳婦還找出了一張包袱皮,主動替楊芸兒將換下的衣服打了一個包袱。
嫣紅上前接過包袱,又默默退回原地,繼續把舞臺留給楊芸兒。
楊芸兒抹了抹眼淚,抱歉地說道:“那是我思慮不周了。”
她轉身從嫣紅身上尋出自己今日戴的足金耳墜,握著那媳婦的手,誠懇地說道:“這耳墜子是足金打造,嬸子直接融了補貼家用,不必心疼款式。嬸子若不收,我實在過意不去。”
見那媳婦還要推辭,楊芸兒說到:“要不這樣,你替我們僱一輛牛車,我們喬裝坐車回城,更方便躲過伯母的人。”
說罷,楊芸兒用力握了握農家媳婦的手,誠懇說道:“我家並不缺錢,卻少了嬸子這般的純良仗義!嬸子不收,我便跪地不起。”
那媳婦勉強收下金耳墜,關心地問:“回城後你家伯母會不會再難為你們?”
楊芸兒抿了抿嘴,回道:“他們也要臉面,只敢做陰的,不敢來明的。我與丫鬟換了衣服,坐牛車回城,神不知鬼不覺,嬸子放心,後續我和母親當心便是。”
那媳婦心熱,握著手裡分量不輕的金耳墜,心腸更火熱了,當下說道:“姑娘你再等等,等我男人回來了,送你們主僕回去。”
楊芸兒心下叫苦,連忙推辭道:“嬸嬸,千萬要不得。若讓那崔氏知道了,恐會累及恩人。”
農家媳婦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白了白,崔氏勢大,即便普通農婦也是知道的。
楊芸兒怕把人嚇到,趕忙編詞補救:“嬸嬸只需幫我僱輛普通牛車,我們主僕乘著天亮趕回去,普通農家牛車入城不會被關注。我到了城裡,避人耳目,再重新僱轎子,絕不拖累恩人!”
被楊芸兒真真假假一通忽悠,農家媳婦心下雖有些擔憂,好在她本性淳樸,真心憐惜楊芸兒主僕,且有金子加持,當下留了楊芸兒主僕在屋內藏身,自去尋牛車。
——李憨憨的分界線——
如今升級為皇族重點培養物件,李泓暄除了上書房苦讀,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統統不能落下。
今日便是他去皇家西郊獵苑演練騎射的日子。
他於騎射功夫尚有些底子。前幾年,當他還是個快樂小王爺時,與京中一派子弟打馬球,玩狩獵,也是拿得出手的。
較之上書房聽太傅叭叭叭,他更喜歡獵苑跑馬騎射的酣暢淋漓。果然,今日又得了表揚,此時心中甚為暢快。
一旁羽墨見主子開心得像個開屏的花孔雀,也獻寶似地遞來了一包炙肉脯。李泓暄接了,嚼著滋味不錯,與王府大廚手藝不同,隨口問了羽墨何處得來。
羽墨老實答了。
李泓暄一愣,眼前瞬間出現了那個沒見過世面,又好為人師的小側妃身影。他心中一動,頓時覺得這手裡的炙肉脯做工粗鄙,可似乎又很有滋味。神思猶疑間,他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今兒個時候還早,順路去一趟慈恩寺。”
羽墨眉開眼笑地跟了一句:“這時日頭正好,一會還能接側妃一道回府!王爺還是惦記著新側妃的。”話還沒講完,就換來了李泓暄迎面一個暴慄。
只見他家傲嬌的小王爺皺眉說道:“我去為皇后娘娘祈福,也為婉兒求個平安符,你渾說些什麼!”
羽墨撓撓頭,乖乖下去牽馬。
兩人在官道上見一岔路口,羽墨對李泓暄說道:“王爺,我記得這條是通往慈恩寺側門的近道,這個時候趕上去,說不定還能聽會兒大師傅下午的講經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