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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火銃的年代,趙烈憑著一身武力倒也可以親上戰陣,只要護甲齊全,還有護衛隨扈,冷兵器想要取他性命當真不易,既能全了男人建功立業痛斬仇敵的心思,還能激勵全軍士氣,在這個士氣無比重要的年代,主將親冒矢石的行為那會讓全軍計程車氣爆棚。
但是如今一支小小的火銃就可以輕易的破甲,取了一個猛將的性命,過去所謂的猛將時代已經消逝了。
日後就是拼操練拼裝備士氣的時代,趙烈可是不想作為最後的一個親身試槍者,他還有大把的事情料理,此戰過後破虜軍就要走出登萊逐鹿中原了。
趙烈既然已經如此說,趙達也就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介於中路的局勢極為樂觀,作為總預備隊的旅順營已經沒有必要投入戰陣了,因此旅順營全部上馬隨著趙烈向著右翼開進。
此時的右翼已經形成了混戰,每個千隊都各自為戰,建奴也是以甲勒額真統領幾個牛錄同破虜軍的騎兵死戰,其實建奴甲兵已經落入下風,如今就是拼盡最後的氣力硬熬,多爾袞下了死命,無論如何要等到左翼軍戰勝破虜軍。
為了這個目的,多爾袞將自己的數百親衛都派了出去,就是如此局勢也極為不利,建奴甲兵已經有八千餘人傷亡。
如今防線已經是岌岌可危,是的,他們早已失去了攻擊的銳氣變成了他們在防守,而對手在大舉攻擊。
當趙烈的大旗飄揚在破裂軍戰陣後方時,傷亡了四千餘人頗有些疲累的華北營和鐵山營軍兵士氣大振喊聲雷動。
尤其是塵頭大起三千餘名鐵騎生力軍突入戰場的時候,這給了還在頑抗的建奴甲兵最後一擊。
旅順營其實是登萊備軍出身,他們還負有堅守旅順的責任,平日裡也操練騎戰,但是也就是粗識而已,如果同明軍交戰或是打打順風仗追殺敗敵沒有問題,同建奴甲兵正面對決肯定不敵。
但是此時的情況是隻要幾根稻草的施壓就會讓勝負的太平失衡,三千餘旅順營的衝擊簡直是天雷滾滾,讓剩餘的四千甲兵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
中路的情勢破虜軍已經破陣而入,正在絞殺漢八旗,加上右翼如此,還有什麼大勝的希望。
他們紛紛調轉馬頭開始逃亡,此時什麼牛錄額真、甲勒額真等軍將的節制都是無用,傷亡率超過一半,這支騎軍的膽氣已經全無,不要說以往他們如何勇毅堅韌,那是他們有嚴苛的軍紀節制,還有就是他們有信心能大勝對手,一時的失利不算什麼。
但是隨著一次次在破虜軍手上傷損,他們對破虜軍本來也極為驚懼,此番最為仰仗的野戰也沒有擊敗破虜軍,甲兵的膽氣已經消耗殆盡,如今他們就是一個字逃,決不能留在這裡成為地裡的肥料。
多爾袞和鑲藍旗固山額真艾席禮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的軍兵潰散下來,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大清甲兵小規模的潰散常有,但是如此數千人一同崩潰則是建國後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完了,徹底敗了,此時就是老汗王、皇上親來都是無力迴天。
“王爺先走,奴才留下斷後。”艾席禮簡直是聲嘶力竭的勸告。
多爾袞不是多鐸,既然已經大敗,他接受這個事實,他認為返回京畿彙集京畿的阿巴泰折返遼東臥薪嚐膽幾年,大清還有逆轉乾坤的機會,他才不會傻乎乎的在此丟了性命。
多爾袞向著艾席禮點點頭,“你放心,你的家小子侄自有本王照拂。”
多爾袞自認為是個講究人,當然不會讓屬下白白送死。
艾席禮感激的接連叩首,真是感激涕零啊,其實心裡他大罵多爾袞,你愛新覺羅家也不過如此,也是貪生怕死之徒罷了,我呸。
但是他只能留守,這是當奴才的宿命。
多爾袞沒有猶疑,立即在剩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