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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成功的話，吉爾貝就凶多吉少了。&rdo;
&ldo;住口!……住口!……&rdo;她猛地抓住他，大叫大喊起來，&ldo;住口!……我不允許
您這樣說……您說的沒這回事……這完全是您的臆想……&rdo;
&ldo;不光是我這樣想，還包括吉爾貝。&rdo;
&ldo;啊?吉爾貝!您是打哪兒知道這些的?&rdo;
&ldo;他自己告訴我的。&rdo;
&ldo;他自己?&rdo;
&ldo;對，是他自己。他把希望全部寄託在我身上。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救得
了他，所以，他幾天前從黑牢裡向我發出最後的呼救。這便是他的信。&rdo;
她瘋狂地抓住那封信，一字一頓地念道：
救救我啊，老闆!……我快完了……，我真怕啊……快來救我!……
信從她手中掉到地上。她的手在空中抖動，她那雙失去光澤的眼睛裡，彷彿出現了
曾多次令羅平膽戰心驚的可怕場景，她恐怖地大叫一聲，掙扎著想要站起，但卻倒在地
上，昏過去了。
五、迷霧名單
孩子安逸地睡在床上，母親也一動不動地躺在長椅上。羅平剛才把她抱到這把椅子
上的，她的呼吸越來越平和，臉上也漸漸恢復了紅潤。這些都表明她在逐漸恢復知覺。
羅平注意到她的手指戴著一隻結婚戒指，胸前掛著一件肖像胸佩，便彎下腰去，把
那件飾物翻轉過來，發現裡面嵌著一張小小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和一
個男孩的合影，確切地說那是一個身穿中學生制服的少年。羅平仔細端詳男孩那張留著
漂亮捲髮的神采奕奕的臉。
&ldo;果真如此!&rdo;他嘆道，&ldo;哦，可憐的女人!&rdo;
他握著的那雙手漸漸變得溫暖了。那雙眼睛睜開又閉上。她喃喃地說：
&ldo;亞克……&rdo;
&ldo;您不要提心……他睡得好好的……一切都很好。&rdo;
她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羅平看她不說話，就開始向她提問題，以便引導她能把自
己的一切都倒出來。他指著那張嵌有人像的。胸飾，問道：
&ldo;這個中學生就是吉爾貝，對嗎?
&ldo;是的。&rdo;她回答。
&ldo;他是您的兒子，對嗎?&rdo;
她身子顫抖了一下，輕輕地說：
&ldo;是的，吉爾貝是我的兒子，我的大兒子。&rdo;
果然她是吉爾貝的母親，那個關押在撒恩臺監獄、被控犯了兇殺罪、正在受到法院
嚴厲審訊的吉爾貝，正是她的兒子!
羅平接著問：
&ldo;照片上的另一個人是誰呢?&rdo;
&ldo;是我丈夫。&rdo;
&ldo;您丈夫?&rdo;
&ldo;是的，他已經死去三年了。&rdo;
她坐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