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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她心裡是安慰的,但是女兒家的心事他也是清楚,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母女二人走到樹高閣,正好遇見錦忠之出門,看見她們,便問道:“靈兒,你立刻收拾了東西隨爹爹回京城去,這銘王府我們不待了!”
“爹爹,怎麼了?您怎麼生那麼大的氣啊?”錦靈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錦忠之這又是怎麼了,突然又發那麼大的火。
她其實很想問問小梅,這難道真的就是錦靈的溫暖如玉的父親錦忠之嗎?
“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你跟我說實話,這王府裡是不是要有新人了?而且那新人還爬到了你的頭頂上,是不是?”錦忠之怒氣衝衝地道。
“……爹爹是怎麼知道的?小梅跟您說的嗎?”錦靈奇怪的問。那日晚上錦靈已經好好警告過小梅了,小梅也沒再犯,這突然又是怎麼了?
“這……這還用得著小梅說嗎?整個銘王府的下人們都知道了!說是銘王爺連昨天夜裡都沒在你房裡過夜,而是跑去跟一個妓女風流了一晚上,第二天還雙雙感染了風寒,被外人撞了個正著,這種事情還需要別人特意來告訴嗎?隨便聽一聽就能知道全部了……”
錦靈臉色更加暗淡了,連阻止錦忠之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
錦忠之說著說著便被自己的夫人拉扯了好幾下才發現自己女兒的臉色太苦,於是便也慢慢住了嘴。
四周又是一片沉寂。
錦忠之重重的嘆息一聲,走到錦靈面前,道:“靈兒,當初是爹爹不對,爹爹以為他自小腦子痴傻,又不懂花心,如果你嫁給了他,有了地位又有了榮華,又能求得終身廝守,那也便值得了,可是誰曾想……誰曾想這事情竟然會這樣發展……”
錦忠之一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忍受著這些委屈,再加上小梅之前添油加醋說的前三年李淺溪頑疾在身時候的苦日子,不禁老淚縱橫。
“爹爹,我沒事。他病好了是好事,若不是當初他的病能好,女兒也不能收穫這份感情……”
“還什麼這份感情啊,靈兒,聽爹孃的,我們這就打包回京城去。等到了京城爹爹去求皇上,讓皇上下聖旨允許你們和離……”
“王妃,紅花樓封老闆求見!”外面武文斌突然稟報道。
錦靈沒多想,看了看錦忠之夫婦,安慰了幾句,收斂起自己的表情,又吩咐小梅伺候好人,自己便出去迎接封程門。
錦靈看了看午前恭恭敬敬的武文斌,問道:“你一直以來都是姓武?”
武文斌愣神,不知道錦靈什麼意思,道:“是,屬下一直以來便是姓武,從未改過姓氏。”
錦靈皺眉,這武氏一族不是都應該誅殺殆盡了嗎?可是為什麼武文斌還活著,而且還在銘王府裡任職?錦靈腦子轉的飛快,似乎智商一下子就回來了。
早前滿華對自己說過,要是有機會一定要隨錦忠之夫婦離開泰安,以保全性命。而錦忠之夫婦自從來了王府就一直都對李淺溪很是有意見,而且一直都在問自己過得好不好,就在剛才,還間接說要幫助自己和李淺溪和離,難道他們知道李淺溪有性命之憂?
錦靈想到這裡,又看了看完全泰然處之的武文斌。心想,現在的王府人多眼雜,這武文斌的姓氏怕是不太方便。
“你必須暫時先隱去武氏這一姓氏,用文字代替,你可以接受嗎?”錦靈走進武文斌,用法力隔絕出自己和武文斌道。
武文斌怔愣了好一會兒,臉上先是迷茫又是糾結,又是猶豫最後低頭:“一切全憑王妃做主。”
“那好,你秘密傳下去,必須傳到原來府裡的每一個人耳朵裡,就說你姓文,名斌。”錦靈想了想道。
“那改名的由頭呢?”武文斌問道。
錦靈一笑,道:“就說朝廷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