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諫山幽雖然算得上是局內人,但顯然並不糊塗,任誰看他現下的表情就能明白,對他與諫山奈落之間打斷骨頭連著皮的兄弟間的羈絆,諫山幽沒什麼信心。諫山冥想來對這一切還不甚明白,所以表情不似死了老婆般的諫山幽般沉重,但在我的記憶中,表情這樣安靜的諫山冥,也算是少見了。
過去一年多來,彼此抬頭不見低頭見,也算是混了個臉熟,該不該出去見見他們呢?我抓了抓頭,想想還是放棄了,不說自己現在是偷偷溜出來的,走出去無疑是自投羅網,就說我去到他們面前,又該以什麼樣的身份說些什麼呢?
最重要的是,我現在不過是個守護靈而已,好聽點屬於諫山家的守護神,不好聽點就是別人的護院打手一流,摻和進主人家的繼承權問題裡,難道是嫌自己rì子過得太輕鬆了麼?
打定了主意不摻和進這件事裡,我躲在角落裡做起了縮頭烏龜,等了一會,估計諫山幽冥父女已經進入了大堂,方再度探出頭來一望,果不其然,諫山幽冥父女已經消失不見,現在出現在道路上的,是一對看起來關係貌似父子的傢伙。
“咦,那個肩膀上停了一隻小小的白sè狐狸的男孩是誰?”我的目光從那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身上掠過,停留在他身旁那個面貌清秀的男孩子身上。
確切的說,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個男孩子的肩膀上,在他的左右兩邊的肩膀上,左右各待著一隻白sè皮毛的奇怪小狐狸,它們的尾巴長而大,眼睛紅的很是詭異,額頭zhōng yāng還自紋著一個不同的符文。
“啊,那位……他是飯綱家的繼承人,飯綱紀之,他年紀輕輕,但據說已經很厲害了呢,走在他前面的那位是他的父親……他肩膀上的不是狐狸,是他們家族傳承的靈獸,管狐,聽說偵查能力很不錯。”那巫女朝著我指的方向看了看,低聲介紹道。
“飯綱?”聽到這個似曾相識的名字,我歪著頭不斷回憶,可惜除了下意識的想到‘飯桶’這個詞,我就再沒有任何收穫。
“莫非又是什麼路人甲的劇情角sè?”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後我的全部注意力便轉到了一個詞上“你說那是管狐?管狐是一種靈獸嗎?管狐這種靈獸又有什麼用?”
管狐這個名字,我在中國古代的神話傳說中曾經聽過,似乎是一種可以飼養在竹管中的奇怪生物,記憶中它們的能力不算高,但勝在多種多樣,是適合道行不高的人飼養的一種輔助型的靈獸。
不過能力不高是相對於神獸聖獸遍地走,破碎虛空天天有的神話世界而言,在這個現代世界,管狐這種靈獸具體有什麼能力,又厲害到什麼程度,我卻是知之不詳了。
“啊,這個……抱歉,飯綱家一向對他們飼養的管狐的能力進行保密,我只知道它們擁有著有較強的偵查能力,對一般的鬼物也能做到一擊必殺,其餘的能力,具體如何做到的,還有什麼隱藏的能力之類,我就不太明白了。”思索了數秒,那名巫女有些抱歉的搖了搖頭。
“沒什麼,如果他們特意保密了的話,以你的身份能知道這麼多,已經算是……咳咳咳,話說回來,難道飼養管狐的只有飯綱這一家嗎,不然他們怎麼能把管狐的秘密隱瞞得這麼好呢?”對自己掌握的東西嚴加保密是現代社會的特xìng,這一點我並不奇怪,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保密效果居然會這麼好,記憶中管狐似乎不是什麼難養的靈獸才對,有心人專門去研究的話,應該不難出成果——如果比較的物件是青龍白虎之類的四聖獸的話,應該是很好飼養沒錯。
“是的,佐佐木大人,你的猜測沒錯,在明治時代之前,飼養管狐的家族確實不止一家,但是明治時代以後,因為諸多資料的缺失,yīn陽師家族中飼養管狐的就只剩下飯綱一家了,其他家族就算想飼養管狐,因為資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