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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邱知善難得心血來潮逗一回人,又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這場你哭我哄的大戰,最後是在容絨的一個噴嚏下結束的。
「阿嚏」
第一聲,邱知善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長命百歲。」
這是她家裡的習俗,打噴嚏有人聽到,就會打碎東西時的「歲歲平安」一樣,來一句祝福語「長命百歲。」這話起先只是對老人說,後來不知道怎的,就小孩,大人,誰打噴嚏,都會習慣似的來這麼一句。
「阿嚏」
容絨緊跟著又打了一聲,邱知善想了想說:「呦,這是有人唸叨你呢。」
話音未落,容絨又打了第三聲「阿嚏阿嚏!」
邱知善立馬站起來:「哎呦乖,這是感冒了啊!」
邱知善在這自言自語,嘟嘟囔囔一堆也不知道也聽不懂在說什麼,給容絨都整笑了。她打完噴嚏,就樂倒在看臺的椅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姐姐你在說什麼吶!好像村口神神叨叨的老太太。」
「哎呀,你還笑。」邱知善握了一把容絨的手,小手冰涼的,她趕緊蹲下身,將人背在身上,「都凍感冒了,還笑。」
邱知善一邊把人背在背上,一邊急忙忙的往下跑。
「肯定是你哭多了,風一吹,就給凍著了。」邱知善背著人跑,還有力氣絮絮叨叨,「也不知道你咋那麼愛哭,水兒也真是多,都不見哭乾的。我看以後不喊乖寶了,喊你哭寶得了。你這樣的我看就是我媽說的那種水兒做的女人。」
容絨趴在她背上一顛一顛的笑,也不哭了,問她:「那你媽媽是什麼做的?」
邱知善一恍神,還沒等容絨察覺,就立馬回答道:「我媽呀,我媽是那種風做的女人,又溫柔又安靜。」
容絨晃著腦袋,像個好奇寶寶:「那姐姐呢?是什麼做的?」
「我啊。」邱知善說,「我媽說我的鋼筋水泥做的,又直又硬,固執的要死。」
「哈哈哈,又直又硬麼?」容絨腦袋一歪,下巴磕在邱知善的肩膀,摟著脖子的手往下探去,趁邱知善不備,快速抓了一把,「不硬呀,很軟的嘛!」
「容絨!」
邱知善羞的要命,被人當街襲胸可還行,那一抓,差點讓她把身上的容絨給摔出去。
容絨摟好她的脖子,乖巧的應道:「在呢!」
「你!」邱知善羞的說不出話來,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流氓!」
「嘻嘻嘻。」邱知善沒用勁兒,小屁屁一點也不疼,根本威脅不到容絨,容絨歪著腦袋,去蹭邱知善的臉頰,笑嘻嘻道,「姐姐還說我,姐姐剛剛不是還摸我屁屁了麼,咱倆是一對流氓,大流氓沒資格說小流氓~」
邱知善被她逗笑了,彎著腰根本走不動道了,停在學校裡的小路上笑紅了臉。
容絨笑了一會兒,不依了,拍了拍邱知善的背:「姐姐,別停啊,快一點走!」
「行,快一點是吧。」邱知善緩口氣,把背上的人往上顛了顛,隨後飛快的跑了起來,「那姐姐就快一點~」
邱知善跑的沒有多快,但還是將背上的容絨弄的上上下下一顛一顛的,容絨緊緊的攀著邱知善的脖頸,咯咯咯笑的歡暢。
「慢一點慢一點~姐姐慢點。」
「到底是要快點還是慢點……」
「再快點,再快點~」
「哈哈哈姐姐再慢點~」
「我的天呀!」
「哎一古!」
「啊啊啊啊啊!這特麼是我能看的麼!」
傅霆、陳羽和秘書躲在操場後面的欄杆底下,眯著眼睛一直偷看。傅霆還偷偷拍下了不少的照片,留著日舔屏用。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