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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齊被她突然猛推,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人傻了:「我靠,就,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不要開到我頭上,還是這種玩笑。」邱知善瞪著他直接吼出聲,吼完又罵了一句,「是不是神經病!」
譚齊就是想逗逗小師妹和小師妹的妹妹,沒想到她能這麼生氣,這會趕緊爬起來道歉:「對不起啊,師哥開玩笑的。」
邱知善懶得聽他的道歉,又推了他一把,握著電話走遠了。
「喂,乖寶。」邱知善走遠了,這才放開聽筒,沖電話那頭小聲喊著。
電話那邊沒人說話,邱知善仔細聽,才能聽見輕微的呼吸聲,不然還以為容絨把電話掛了。
邱知善眉頭皺的緊緊的,說:「乖寶,他故意說的,騙人的。」
「哪句騙人了?」容絨突然出聲接話,聲音冷冷的,不軟也不甜了。
邱知善沒猶豫,脫口而出道:「當然是他說……是我男朋友這句話。」
容絨說:「姐姐沒有男朋友嗎?」
邱知善立馬搖頭否認:「當然沒有!」
容絨緊跟著又問:「那有女朋友嗎?」
她問的很快,問的又緊,邱知善沒反應過來,「沒」這個字出了口,才反應過來,趕緊閉了嘴,沒敢吭聲。
電話那邊容絨輕輕笑了一聲,然後邱知善就聽到她聲音很冷的說。
「姐姐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女朋友,可真有意思呢。」容絨聲音有點冷,聽著人心裡直發涼,她繼續說道,「姐姐,你有難言的苦衷,你讓我等,我願意等,等多久我都心甘情願,但是這樣子的等待不是我想要的,姐姐不明不白,我也不想傻乎乎一直等。」
冷冰冰的語氣,說出來的話也是沒有一點熱氣兒的,邱知善慌亂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想說點什麼解釋,想否認,但是嘴巴就跟粘了膠水一樣,死活張不開。
好半響,電話兩頭都沒聲兒,最後隨著「嘟」的一聲,容絨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回事兒?」
在一旁聽著容絨打電話的傅霆和陳羽面面相覷,眼瞅著容小魔頭變臉跟翻書一樣快,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容絨面無表情的擺弄著手機:「沒事兒啊。」
「沒事兒你說什麼不等了!」傅霆嚇死了,生怕他的cp招呼沒打一聲了,就黃了,他猛拍大腿,指著容絨說,「都說秀恩愛死得快,你瞅瞅你今天來回秀,把你脖子都秀扭著了,我看啊,你以後少秀,實在忍不住了……就跟我面前唸叨兩句得了。」
到時候他就又能吃到別的cp粉吃不到的糖了,想想都開心。
陳羽關注的,依然是別的事兒,他問:「那剛剛說的首唱會計劃……照舊嗎?」
「當然了。」容絨瞥他一眼,「關計劃什麼事兒?繼續弄。傅總,球球了,快點推進姐姐的首唱會好嗎?」
「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傅霆乾脆的答應著,突然又想起《秘香》的事情了,說道,「你也要關注關注《秘香了》,九月底就上中秋檔了。」
「好。」容絨應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背著自己的小包包,甩著鈴鐺回了自己家去了。
邱知善這邊驚惶未定,一顆心就像雜糧煎餅一樣,來回在平鍋上翻過來翻過去的煎著。她喜歡容絨,喜歡的不得了,喜歡她粘人,喜歡她撒嬌,喜歡她軟乎乎的喊姐姐,她喊一聲,自己恨不得就把心窩窩全掏出去。她知道容絨想要什麼,但此刻的她沒法給。
給出去了,乖寶可能真的就是不明不白遙遙無期的等待了。
至少,至少要等一切都弄明白。
創作者的情緒,自古以來都是創作靈感迸發的來源,邱知善在小房子裡憋了兩天,又寫出了幾首新歌,走的還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