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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驚擾到鬱覺,明顯感覺到腰上的胳臂收緊了些,脖側有氣息暈染,不久,臉側有輕微觸感,一觸即分。
「還疼嗎?」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並不像剛睡醒的樣子,想來是醒來後一直陪著他躺著,沒起床。
周醒忍著不適,小心翼翼著翻身,卻還是扯到了傷處:「別說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醒自己嚇了一跳。
他的嗓子,粗啞得可怕。
短短几個字,就好像用盡割破了的喉嚨的最後一點生命,又疼又幹。
也是,被那樣折騰,嗓子能好到哪裡去。
鬱覺見他這樣,一手仍然摟著他的腰身,一手順著布滿交錯紅痕的面板往下探。
周醒被激起雞皮疙瘩,連忙牽制他的手,神色慌張:「你幹什麼?」
鬱覺神情不變:「幫你看看。」
周醒吃了昨晚的教訓,現在神經敏感得很,一點兒都不想相信鬱覺這張嘴:「看個屁啊看。」
鬱覺淡淡瞥了周醒一眼,毫不費勁地抽出手,直接把他反剪摁趴在床上。
喝了碗潤喉的冰糖雪梨,周醒的喉嚨好了些,他盤腿坐在床上,扭頭望向窗外。
灰褐色的雲暈散在湛藍天空,形狀各所不一,被風推著朝同個方向緩慢飛行。要不了多久,追著跑的幾片雲融合一體,好似無法分割般。
聽見門邊傳來的聲音,周醒回頭看去,鬱覺正拿著支藥膏進門,他個高腿長,不多時站在床邊,掃了眼桌上空碗,言簡意賅:「躺好,給你擦點藥。」
周醒哦了聲,指著窗戶:「你先把窗簾拉上。」
鬱覺闊步走到窗前,合攏上窗簾,外面的風景消失在視線裡。
周醒趴在床上,下頜枕著枕頭,手裡拿著手機刷朋友圈。
最近有不少賽事在舉辦,車友們的朋友圈此時活絡了起來。
楊哥發了條訓練賽影片,過程與正式比賽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不算正式比賽,現場沒什麼人。
周醒看個影片的功夫,鬱覺已然幫他擦好了藥,端起床頭櫃的空碗下樓。
等鬱覺再次上來,直接將還趴著不動的周醒撈進懷裡,動作輕柔地幫他揉腰。
周醒沒亂動,繼續刷著影片,鬱覺的角度自然能看見影片,便邊給他揉腰邊跟他一起看。
時間不緊不慢地過著,室內只有手機播放出的聲音跟呼吸聲。
周醒突然出聲:「誒。」
鬱覺:「嗯。」
周醒仰頭看他,說:「要是我去報名比賽,你會在觀眾席給我加油打氣嗎?」
鬱覺不假思索:「當然。」
周醒挑眉:「你會怎麼給我加油打氣?」
鬱覺手下動作一停,湊近用唇輕吻他的發間:「等你比賽了就知道了。」
周醒擰眉:「透露一下都不行?」
鬱覺否決:「不行。」
周醒不惱,嬉皮笑臉道:「那你做好準備吧,我已經報名了。」
他倒要看看鬱覺會怎麼給他加油打氣,扯著嗓子喊麼?
「什麼時候報的?」鬱覺對此全然不知。
上回看完尤家駿那場比賽,他當天報了個單人賽的名,不久後就要開賽了,他一直拖著沒告訴任何人。
這不是衝動之下報的名,而是長積月累下來的心思。
他想來一場,真正的比賽。
週一。
付元樹懷著忐忑的心情,將反覆斟酌寫出的故事給周醒觀看。
「我當校霸的那些年?」周醒語調略帶不解,到底,他沒有直言說這什麼玩意兒的傷人話語。
起因源於周醒幫他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