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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勁透了!”我搖頭,“早上你還說你討厭這樣的自己,現在又開始犯賤了!”
霞默然一陣,然後問我,“浩宇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失的憶?你有想法了麼?”我沒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我還沒多少機會和浩宇獨處,更沒機會來問緣由。霞於是嘆道,“弄清楚了這個我就走,頭都不會回一下!”
“真的?”我半信半疑。
正在此時,小美朝我們招手,“來吧,夥伴們,”她歡樂的呼喚著,“來認識一下我們的新朋友!”
這句呼喚像是一個契機,陸續有人從吊腳樓裡走了出來,站在廊簷下,朝我們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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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和小美接頭的果然是個老嫗,幹縮如核桃一枚,滿臉的橫向皺紋,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我才準確定位出眼睛部位。小美讓我們喚她‘阿姆’,道這是這裡對年長女性的稱呼,“遇見年輕女子,無論長幼一律叫姐姐,”小美繼續道,“年老男子,就叫阿公。”
“那年輕男子呢?”我問,“叫哥哥?”
小美回說,“遇見年輕男子機會挺少的,要是真遇見了,大家不要和他們說話,繞開走就是。”
“為什麼?”霞跟著問。這個規矩還真是挺奇怪。
“年輕男子都是別人家的老公,”朱珠立刻接話,“身為女人自然要避點兒嫌!”
好嘛,這又是要掐上了不是。霞沒有針鋒相對,只是冷笑了一聲。
跟著小美向我們介紹接下來的住宿安排,因這裡沒有正規的旅館,所以我們只能借住在寨人家裡,為了避免給屋主帶來太大麻煩,我們還得分開來住,一對情侶住一戶人家。
這個安排本能的激起了我的反感,我覺得這樣不妥,不安全。但是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似乎都對這一安排毫無異義。鳳卿開心的一指遠處那個大宅,“我喜歡那個房子,我和我親愛的要住那裡!”
小美一樂,道,“那是元家祠堂,裡頭供著過世的元家人,你確定你想住那?”
鳳卿‘咿哦’一聲怪叫,收回了手。大家齊齊笑起來,連那個阿姆也無聲的咧開嘴,露出裡面一排整齊的牙。
“無論住哪家呢,”小美繼續著,“大家都放心,屋主不收住宿費,一日三餐都跟著她們一起吃。要是不吃飯,提前跟屋主說一聲就是。”
大家邊聽邊點頭,還有嘖嘖讚歎聲,說什麼真實質樸的山民啊,只為幫助別人不求回報啊,傳統美德啊等等等。我表示不以為然,不勞而獲者理應遭受鄙視,這也是自古流傳下來真理不是?
“至於我們具體住哪呢,我也不知道,”小美手一攤,神神秘秘的笑著,“這有個規矩,啊,也可以說是風俗吧,叫做‘撞緣’。”
所謂‘撞緣’,說白了,是一種雙向選擇。
那些願意接待我們的屋主已經站在了門外——就是躲在廊簷下朝我們張望的人——我們要做的就是走過去,和她們聊天,遇上彼此都閤眼緣的,這就算定下了。
要是屋主對來投宿的人滿意,會往門前潑一瓢水,寓意掃地迎客。
“來,現在就讓阿姆帶著我們在情寨走一圈,一來熟悉地形,二來來撞個緣吧!”小美最後雙手一拍,再是一伸,滿面堆歡的似邀請又似歡迎。
此時終於輪到阿姆發言,她說了一個簡單的單音節詞,“揍,揍!”
於是我們兩個一排的,跟在阿姆後頭,先下了橋,來到一看就是情寨主路的土坯路上。該土坯路比我們起先站立的橋面又低了個40厘米,路面很平整,夯的時候摻雜了碎石,所以實而不滑。
防滑很重要,因為這路是在不夠寬敞,頂多容兩人並行,而且一側就是那個有水塘的橢圓低地。目測水塘那塊兒比路面又低了個五六米,雖然邊緣是坡,但要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