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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下次再逮著機會見玄燁,我一定得告訴他。兒子們的教育工作要抓好抓牢,不能光想著讀書奪位啥的把人都奪傻了,看女人的眼光一個個差得不得了,逮個平頭正臉兒的穿越女,一群人就象非洲難民搶糧食一樣一哄而上!
一二零
小澄兒回來發現玄燁已經走了,哭鬧了好一陣,怎麼哄都不行,最後筋疲力盡的睡著了。
我和板寸討論將來的計劃。我不想離得很遠,但是要留在北京城裡的話,板寸的形象一定得變變才行。我決定,反正以前別人見他他都是一張光淨臉,於是給他下達了一項任務——把鬍子蓄起來,越粗獷越走形和本人越不相象越好。要知道北京城裡權貴太多,抬頭低頭都能碰見好幾個,這位板寸兄要陪我一起留在京城裡,不做點喬裝打扮可不行。
本來我也設想過,塞外啊,江南啊,漠北啊,海外啊……真是路寬地廣海闊天空。
可是兒子就象捆在身上的一條繩,我哪能那麼瀟灑走一回啊。
而且話說回來,北京城裡水深路廣,我和太后還不算斷線,總之,也能算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吧。開個什麼鋪子,做點小生意,替我兒子觀察風向,時不時的找機會見一面,看看能不能幫上他點什麼忙……或者,把我知道的事情提前的,呃,給他打打預防針……
唔,我的如意算盤是打得不錯,不過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得從長計議。
喜月是個好幫手,幫我出謀劃策的。板寸就只會在一邊當壁花,笑笑笑,除了笑你就沒點別的建設性意見了?
其實,我也不能對他太苛求,他已經改造得不錯了。起碼,他現在吃喝穿用都比我還不講究,脾氣根本就象是已經打磨光光了,我話裡話外的諷刺他肯定聽出來了,可是他一點也不計較,照樣象彌勒似的笑眯眯。
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喜月說的一點沒錯。箱籠啥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私房。板寸兄除了衣服書本啥的,竟然就沒有別的行李了!我靠!他出宮的時候是不是就打算當和尚的?竟然這麼兩手空空身無長物的就出來了!再說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抬,不會生意不會買賣不會種地不會劈柴挑水養活自己,除了當和尚,幹別的恐怕都會餓死。
人家說,百無一用是書生,照我看,真是百無一用是皇帝啊。
東西很快就打包收拾好了,在京城裡也找到了落腳的房子。是個做不下去生意的人轉讓的,裡外兩進,七間屋,一個前院兒一個後小院兒,足夠我們住的。
只是,真要走了,還覺得有點捨不得這間和尚廟的後院兒了。
這張床,這頂帳子,這屋裡簡單的擺設,這個小小的枯燥的院子,連院子裡的歪脖兒樹都讓我留戀不已。
板寸兄離開皇宮的時候,就沒有一點捨不得的情緒嗎?
也許,有。
也許沒有。
畢竟我們在這裡過著實在的日子,我把這裡當家。但是皇宮……那不是任何人的家。
我們最後還是安靜的離開了。
他拉著我的手,行李打包裝上了車。
我們就這麼離開。
和一段過去告別,再奔向一個未來。
小澄兒拉著我的手,問:“額娘,我們要去哪兒?”
我笑笑,沒說話。
她又去纏板寸,那位一樣懂得什麼叫沉默是金。只是笑,拿著點心和玩具哄女兒,也沒有給她答案。
我們都只能向前走。
我看看身邊這個男人。
他算不算好男人呢?不嫖不賭不抽不打老婆,應該不算壞男人。
可是他還不太懂得愛,不太懂得如何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他甚至不會賺錢養家,可能一大段時間都要我去想辦法賺錢養他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