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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我居然……我居然沒打他沒踹他沒咬他沒撕了他就這樣悄然沒聲的回來了!
我我我……我居然**了!而且是這麼窩囊的**了!
雖然**物件是理論上的前夫!可是不代表他他他就不該死!
我開始撕被角,撕完被角撕枕頭角。裡面的蕎麥芯子都流出來了,輕微的簌簌的聲響,好象,很低沉的,流水的聲音。
早起來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眼裡全是血絲,口角還衝起了一個泡,沒梳沒洗往鏡子前一坐,仿若女鬼剛從電視機裡爬出來的樣子!
喜福嚇了一跳,小心的問:“娘娘,是不是不舒服?”
不舒服?我不舒服的很!前思後想左右盤算,最後得出的結論讓我只能血淚往肚裡吞。我能怎麼著?
我能衝到乾清宮去把皇帝一刀x了嗎?
我不能。
我能揪著他的豬頭狠狠摜到地上再踢到牆上再塞進馬桶再扔去餵狗……我能嗎?
我不能。
我能對他破口大罵冷嘲熱諷指桑罵槐釘小草人寫咒條子……我能嗎?
我都不能。
我之所以如此氣憤沮喪,是因為昨天夜裡到今天早上,我終於充份認識到了一個事實。
我只不過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在皇宮夾縫裡求生存的,皇帝看不上又沒扔掉的眾多小老婆之一!
不過是一個附庸物,一個附屬品,一個沒自由沒思想沒人權沒尊嚴的……一個,一個……
大顆的眼淚從眼裡冒出來,然後紛紛的爭先恐後的跌到身上。
嗚……
我趴在桌上哭。
我害怕。
我以為自己可以維持的,保有的,一點一點都破碎了,都不見了。
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可以獨立,但是發現除了依靠太后我沒有別的路走。
我以為自己可以保有自尊,但是在權威面前你只能低頭,為了過的好只能去諂媚討好。
最後我以為我還是自己的,但是一覺醒來,發現最後的底線……
也不再是底線了……
為什麼不管在哪裡,人總是沒辦法按自己想的那樣活著呢?在現代的時候我想好好的工作,可是後來我發現,工作做的好,並不一定就能得到回報。
在這裡我只想不惹是非老老實實的活下去,可是我不惹是非,是非卻總會來惹我。
“娘娘……”喜月小聲的喊。
我悶聲說:“什麼事兒?”
“娘娘不舒服的話,是不是傳個太醫來請脈……還有,慈寧宮請安,今早就先不去了?”
我猛的拔起頭來,瞪著她。
喜月被嚇的退了一步,手裡的梳子啪一聲掉在了地下,幸好沒摔斷。
“去!幹嘛不去!”我**的說:“給我抹上粉,上胭脂,眉毛也畫上,挑件最亮眼兒衣服去!”
後來我今天這一舉動,被沒有秘密的後宮傳為——高興傻了。
因為重新又爬上了皇帝的床,所以樂的一下子又抖起來了。
懶得理了,愛說什麼說什麼吧,反正我是再沒什麼可失去的了,愛說說隨她們去。
後宮的風浪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後浪們已經氣勢洶洶的進了宮,我這波前浪也該曬死在沙灘上了。
後宮的女人們注意力一向轉移的快。
太后孃家的兩位蒙古格格進宮,可不同於一般秀女要從答應,常在,貴人開始熬起。十五歲的那個進來就封了嬪,號淑。淑嬪做了沒有幾天,皇帝翻過牌子,又升一級成了淑妃。另一個則是直接封了妃,名號倒先空著。
後宮的風向立刻一轉,新貴是誰,大家眼睛亮的很。我這頭老鹹菜立刻沒人嚼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