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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遂語氣不明,「阿史那沖和太尉私下裡來往不斷。倘若娘娘能從他那裡套出來些什麼……可謂事半功倍。」
以芙撥動著指尖的銀勺,偏頭想了一會兒子,「他這人是什麼樣子的?」
「不太好說。」
說他野心勃勃吧,可自他上位後身邊美女不斷,日日沉淪於聲色;要說他昏庸無能吧,又把身邊部下管理得服服帖帖。
秦遂一時凝噎,以芙亦是默然。
小軒窗邊,一簇簇流光溢彩的煙火在暗沉沉的夜幕裡炸開,又從天上傾瀉到人間,消散開淡淡的硝煙。
以芙仰著頭,看著天上的一縷銀白色的清輝在黑夜中騰騰亂竄,倏然墜下來,掉進了男人黑黝黝的眼睛裡。
她的一顆心頓時沉進了水裡,臉上卻做出一副十分快活的表情,「大人,你怎麼來了?」
褚洲走了過來,手邊彷彿提著一木盒子。
「你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
就在她正要把盒子揭開的一剎那,褚洲摁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示意周圍的人都下去。
「藏了什麼好東西,還不給下人看呢。」
褚洲推開了木盒子,單手給她抱到懷裡。他知道她看了那物件兒是要生氣的,於是決意和她溫存一番,再等她和自己翻臉。
「幾日不見了?」
她乖乖地應,「兩日了。」
褚洲揉著她軟綿綿的胸脯,忽然覺得她的身子愈發地重了,不過抱起來還算舒服,「想本官沒有?」
「大人!」她一聲嬌嗔,瑩白的手臂及時地環住他的脖頸,才不至於讓他看到自己厭惡的表情,「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也想。」
褚洲捏住她的下巴,執意去探究話裡的真實性,「當日在家中祖祠前,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喜愛我了?」
她瞪大的雙目顯得無辜,「大人當初不也說過了,和奴家只談情不說愛?」
褚洲摩挲著指腹,心尖尖不知被何物匆匆地抓了一下,泛上來一陣子酸。
以芙還在心心念念著那隻小木盒子,「這麼遮遮掩掩的,裡面是不是裝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可和你說了,我只要天底下獨一份的東西,什麼簪子啊串子啊我都不稀罕。」
「那確實是普天之下獨一份兒的。」
不知道為什麼,以芙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褚洲的一隻手搭在小几上,躬下頭顱。穠麗如玫瑰的紅唇停靠在她的耳邊,渡出涼森森的氣兒,誘哄著,「開啟瞧瞧吧。」
盒子裡躺著一隻說不上名字的物件。
「這什麼?」
「慕貞鎖。」
見她依舊懵懵懂懂,褚洲便低聲和她解釋了此物如何穿戴、如何使用。
以芙眼眶裡淚花打轉,一把將他送的破東西擲在地上,「你什麼意思!」
褚洲拎起那物件兒一直往她腰身上比劃,自顧說著,「你肚子裡的畜生越發大了,也不知剛做出來的鎖帶能不能圍住你的腰身?」
「為何要讓我戴這種東西!」
「明兒個阿史那沖就過來了,或許不能常常陪在你身邊。我的雀雀水性至此,若不靠這東西鎖住衣帶,又野男人勾搭了可怎麼好?」
他佯裝要去解她的底褲。
以芙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褲子,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她就知道褚洲不是什麼個東西,自燕郡回來後天天說些下流話也算了,現還拿這東西羞辱她!
「我不穿!」
「既然不想穿,能不能守住身子?」
褚洲原本也只是拿著東西嚇唬她。
以芙點點頭,「能、我能的。」
第55章 婦道 饒有興致地看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