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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勳回答說:“不,還沒對媒體公開。之前一直被警示監大人壓著。但是媒體那邊已經捕捉到了風聲。很多記者現在已經在警視廳門外……然後您現在在那裡,我們需要您提供一下您父親會藏身的地方。”
“怎麼會……”毛利蘭依舊無法相信,接著問道:“那個,我現在在大阪開招標會,今天晚上九點就做jr回東京。然後您們憑什麼一定認定是我父親行兇的。已經有確鑿的證據了?”
警員猶豫了片刻,交代道:“嗯……不僅有目擊者,犯罪現場除了你父親的指紋就只有受害人的。而且受害人的體內還有您父親的。經過dna校準,也確定了和您父親一樣。”
“這怎麼會……”聽到白馬勳連這些證據都能提供,毛利蘭終於明白服部為何壓不下去了。
毛利蘭緊咬粉唇,強做鎮定:“我會試著聯絡我的父親,到目前為止我父親沒主動聯絡我過……然後我現在打服部的電話可以和他聯絡上嗎?……我想從他口中獲取訊息……”她一口氣說完這些後,問了一句:“然後,能拜託警視廳的工作人員互送我孩子上下學嗎?我擔心我的孩子會被媒體和記者騷擾。”
說著話,毛利蘭的聲音不由又有些顫抖。他們家不用傭人,孩子的上下學都是自己上下。
如果父親的事情東窗事發,她不得不擔心一雙兒女的處境。
“嗯,可以的。我這邊可以聯絡警示監辦事處處理。然後……”
白馬勳正想在交代幾句,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忽然響起。
隨後一個更年輕的聲音低沉的傳入毛利蘭的耳中。
“警部,我們找到毛利小五郎了。”
“他在那裡?”
白馬勳看了眼還在接通的電話,示意警院繼續彙報。
“一個小時前,停在晴海碼頭的一輛艾柯汽車突然爆炸起火,車瞬間就被黑煙和大火所包圍。”
“雖然此事發生在東京的小角落,但還是被正巧路過的計程車司機看到並報了警。”
“警車趕來的時候大火只剩一點點餘燼,車被燒得面目全非,僅存黑色框架殘骸了。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發現兩具燒過的屍體,……”
“一個是成年男性,副駕駛座上的是一個未成年女性。最先到達現場的巡警最初認為是一對父女,但後來從沒有完全燒燬的衣服裡,我們找到了寫著“毛利小五郎”的駕照。”
——
“爸爸……”
沒等警員彙報完,白馬勳的手機裡發出一聲慘呼。
聲音來自毛利蘭!
這時的她臉色再無血色,像籠罩了一層蒼白的陰影。
…………
…………
同一時間,秀知院學院小學部門口如毛利蘭所料出現了一大堆獲得資訊和訊息的媒體。
他們雲集在學校校門口的各處,對即將接送孩子放學的家長提出瞭如下幾句話。
“這位家長您好,我是朝日電視臺的記者。”
“請問您願意自己的子女和殺人犯的外孫共同就讀一所學校嗎?”
“據我們獲得的訊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現在涉嫌謀殺知名演員衝野洋子……他的外孫和孫女就和您的後代一同就讀一所院校。”
…………
…………
在服部柯南和服部美琴註定將面臨社會性死亡的糟糕局面時。
北京時間下午三點半,半澤直樹和金忠國的對弈此時已下了130多手棋。
正常情況下,這時應算是一盤棋的大官子階段。
而在這個時候,不僅是俞亮,幾乎所有在關注這盤棋的棋手都認一致認為半澤的黑棋優勢著實是非常明顯。
日本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