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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未聞,仍舊處於震驚的狀態中。
倏地——
“我就是司馬燁!”
渾厚低啞的嗓音驟揚,小喜子愕然轉頭,只見司馬燁滿臉悲慟地走了進來。
他好不容易才平復小喜子是女兒身的震撼紊亂心情,正準備回房休息,豈料,甫踏進房門,竟又驚聞好兄弟遇害,激動之情久久不能平息。
“我就是司馬燁,你手上的石頭令牌叫神龍令,是我神龍堡的信物,你可以把它交給我了。”他將手伸向小喜子。
“死馬葉?大哥,你不是叫神龍嗎?什麼時候改名字的?”小喜子迷惑不解的問。
她還以為死馬葉是哪裡不知名的樹葉呢,這麼難聽的名字,實在配不上大哥的英雄形象,她暗自思忖著。
“把令牌給我。”
司馬燁因強烈的悲痛梗啊胸口而不願多費唇舌解釋,一雙虎目直視小喜子晶亮的瞳睃,灼熱攝人,她不由得一陣輕顫,立刻垂下眸光,囁嚅道:“好……好吧。”乖乖的將令牌放在司馬燁攤開的掌心上。
司馬燁用力一握,一臉沉痛的坐到桌旁,語氣嚴厲的命令道:“告訴我當時的情形。”
“我……我……”從未見過司馬燁如此森寒肅殺的駭人神色,小喜子不禁感到惶惑,不知該如何完整敘述當時的狀況。
司馬燁則因衝擊太大,使他耐性盡失,猛然用力拍桌,聲色俱厲的斥喝:“還不快說!”
“說就說嘛,你兇什麼兇?”被他這麼一斥喝,小喜子害怕的情緒陡地消失,反而壯起膽子咕噥一句,以示不滿。
“要一字不漏,清清楚楚。”司馬燁暗啞道。
“就在我要到江湖的路上,那個短命老兄——”說到這裡,她明顯感受到有四道銳利精光射了過來,她立刻改口道:“那位身受重傷的大哥,滿身鮮血的躺在荒郊野地上掙扎呻吟,眼看只剩口氣了,所以我就好心的過去探探,看能不能幫他什麼忙?結果他就塞給我那塊令牌,說要給死馬葉,可是他還沒說清楚死馬葉是啥玩意,黑衣人就出現了。”
聽到這,田宏已悲憤莫名的怒喝:“黑衣人?又是黑衣人?”
小喜子忙不迭的點頭,瞧大哥和田宏一臉吃人的兇樣,她可沒膽說自己還把那短命老兄當椅子坐的事,免得被他們生吞活剝了。
“那位重傷大哥真夠義氣,為了保護我不被黑衣人殺害,把我推進樹叢裡,害我撞到樹昏了過去,等我清醒後爬出樹叢,那位可憐的大哥已經命喪黃泉了。”小喜子說到後來,已是滿臉的哀慼,“師公教過我,做人要有惻隱之心,所以我就挖了個洞,把那位大哥給埋了,併為他立了碑,免得他做孤魂鬼。”
司馬燁和田宏皆目露感激的看著小喜子。
以為他們不相信,小喜子用力點頭強調道:“真的,我沒騙你們,我可以帶你們去看。”
“小喜子,謝謝你。”田宏一個箭步上前,激動萬分的握住小喜子的手,眼眶泛紅的道謝。
“不……不用客氣。”小喜子邊說邊使勁抽回被握痛的小手。
“可惡的黑衣人!”司馬燁突然怒聲狂吼,手握著石頭令牌拍擊桌子,“砰”地一聲,整塊石頭令牌應聲粉碎。
“咦,這是什麼?”小喜子眼尖,立刻抓起桌上的碎屑裡的東西,“好象是鑰匙。”
田宏拿過鑰匙仔細研究,“這是黃金鑄造的。”接著一驚,低叫道:“堡主,你看上頭還刻了字!”
司馬燁立刻接過來,仔細端詳如指頭般大小的鑰匙,在窄小的鑰匙上赫然刻著“龐、劍”兩字。
“堡主,這是什麼意思?”田宏不解的問。
司馬燁沉思不答,逕自陷入思考中。
小喜子也不甘寂寞,拼命伸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