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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真禪師道:「師兄說得是,但我其餘三位師兄皆隨師父閉關,卻是無法來援,倉促之間,我又找不到可堪一戰的好手。不瞞師兄,我本打算請了師兄和我大師兄先行前往,儘量在半道上截住他們,若他師兄弟五人齊聚,便暫時忍耐,另尋良機,否則便可動手……我就怕這三人及早趕到白馬山,和道門妖邪合在一處,再想報仇,就不知是什麼時候了。若是師兄今日仍不出關,我是打算午後便下山的,真真是來不及。我此次來白馬山,師父賜下金光如意,就算勝不了,自保也可無礙!」
寶瓶禪師訝然,道:「文音大師竟將此物賜下,可見對師弟你的厚愛。你是乘金光如意來我寶瓶峰的?」
普真禪師道:「確實迅捷如意,半日工夫便到了。」
寶瓶禪師道:「那就穩妥得多了。另外,不知師弟你向見性大師他們稟告了麼?可否請白馬山來援?」
普真禪師道:「也是我百密一疏,你知我這金葉度牒乃師門秘法,白馬山那頭沒有留個弟子,訊息一時間是傳不過去的。再者,圓聰畢竟分量低微,我恐天龍院不願出手,來來回回一耽擱,就會誤了大事。寶瓶峰雖說遠甚白馬山,但我還是先來師兄這裡更為穩妥一些。」
白馬山是與道門爭鋒的主戰場,圓聰的死雖然令普真心疼,但對於佛門來說,卻算不得什麼,為了一個普真而出動高手,且不提出動的高手還要能與童白眉、常萬真和朱七七這等人物匹敵,單只越過白馬山潛入道門控制區,就不是可以簡單做出決定的,坐鎮白馬山的天龍院高僧肯定要慎重斟酌。
普真一說,寶瓶就想明白了,當即道:「也好,我現在就隨你走一趟!」
第十章 陣法之道(上)
從金川衛到葉雪關還有二百里路,官道雖然平緩,但對於修為高深的童老等人來說,反而繞了許多冤枉路,因此,童老仍然儘量選擇捷徑小道,反正翻山越嶺不在話下,區區溝塹山崖也攔不住他們幾個。
沒有了胡氏三口拖累,一行人走得便更加快捷了幾分。童老照例走在最前方,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趙然想起初見楚陽城的時候,被楚大鍊師抗在肩上登萍渡水,不禁詢問七姑,為何此行要像個俗世凡人般行走於地面之上——實際上他只是想再次體驗一下那份驚險和刺激。
朱七姑的解釋很簡單,既然有腳力代步,為何還要消耗法力呢?騎馬前行(其實是馬、驢、鹿)慢不了多少,就算是修道之人,若無急事的話,也不願意在趕路上耗神耗力,那麼個走法真心累得慌。隨後她又補充解釋,說此類認知不適合某些奇葩人士,比如跟在後面的四師兄。
朱七姑尤其教導趙然,此地已非安全之所,要時時刻刻做好打架的準備。不管怎麼個打法,總之要牢記一點,必須在儘可能的情況下節省法力的消耗,哪怕只是區區一絲法力的積儲,也有可能是獲勝的關鍵。
趙然恭恭敬敬受教,然後宣稱自己不會打架,朱七姑狠狠瞪了他一眼,板起面孔說,我的弟弟,怎麼能不會打架?說出去豈不是丟我朱七姑的臉面!
趙然很無辜的表示,自己沒有根骨,體記憶體不下一絲法力,和修道之人打架,豈不是瞬間秒成渣渣。
朱七姑鄙夷的看著趙然,表示只要有打架的勇氣和決心,就算凡俗之人也同樣能坑得修道之人哭爹喊媽,更何況你趙然雖無根骨,卻有資質,若是連打架都不會,還不如我先把你秒成渣渣,省得將來出去給我丟人。
四人向著葉雪關前進,雖說一路荒山僻野,途中倒也碰上過幾次道門安排的巡山,其中有根正苗紅的館閣修士,也有依附道門的各類散修。總的來說,這裡仍屬道門控制的轄境之內,如井壺關北路遇到佛門妖僧半途截道的事情還是相當罕見的。
當夜仍舊尋了處避風的巖洞歇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