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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已的牛仔褲和t恤,恍然大悟道:“阿婆,不是不倫不類,而是我剛從國外遊學回來。”難道他真的穿越了?這也太神馬浮雲了吧?
“國外?”殷沌皺著濃眉,凝看阿真喃喃叨語。
“遊學?”殷沌他老婆,也就是中年貴女人淑賢,同樣滿臉不解。
老太君沒聽過這個詞彙,也對這個詞彙不關心。斥責完,一雙老邁的凌利雙眼細細凝看著林阿真。
除去他那身不倫不類的身服和平碎的短髮,廳內的三代同堂驀然大驚。此人雖不知從何而來,可是那雙入鞘的俊眉像要騰空飛舞,一雙明亮的瑩眸散著智濾地炯光。如此眉目俊朗、唇如清翼、飄逸出塵,特別是那一身與常人不同,說不出渾然天成的氣質,讓廳內的三代同堂皆咋舌了。
“怎麼呢?”阿真見前面四人仿如要把他生啃了的模樣,立即嚇了一大跳,腳步輕輕後退問道:“你們要幹……幹嘛?”
看的入神的老太君回過神來,隱下肚裡的火焰,略帶平順地詢問:“你叫什麼名字?”此人無論如何她要定了,與她銀月簡直就是絕配。如他們兩人站在一起,簡直就像當年她與過世的老頭子一樣,宛如一幅畫。
突見嚴威無比的阿婆和言悅色,阿真狐疑回道:“婆婆,我叫阿真。”
“阿真?”老嘴喃喃叨唸,隨後點頭再問:“何姓呢?”
“姓林。”
“九牧傳芳的那個雙木林嗎?”
“沒錯。”聽到九牧傳芳,阿真裂笑點頭道:“是比干的後代,體內擁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難怪,難怪。”這個姓可真少見吶。點頭的老太君繼續問:“你幾歲?”
“二十七。”
“什麼?”他剛說出年紀,廳中的三代同堂立即跳腳了。“你說你幾歲?”
“二十七呀。”狐疑地阿真擰眉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三人,他二十七歲有什麼不對嗎?
“胡說。”隨著他的話落,老太君非常生氣的用金拐怒砸地板,威嚴斥問:“說,到底幾歲?”
“二……”要說二十七的阿真,腦門滑下一排冷汗,見到前面那四雙狠瞪他的兇眼,彷彿他敢說二十七歲,前面那老阿婆就要衝到他面前,用她那倍重的柺杖敲死他一般,“二十,沒錯,我是二十歲。”緊急改口,反正他天生一副小白臉樣,無恥的少個七歲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嗯。”聽到二十歲,老太君滿意地點了點頭,老指指著阿真旁邊的總管喚道:“福絨,帶他去沐浴,換吉服,一個時辰完婚。”
“是。”白鬍須老頭恭恭敬敬地朝前面鞠了個躬,隨後拉著阿真喜道:“姑爺,咱們去換吉服吧。”
“啊……”腦筋打了上百個結釦,還沒說出半句話,一個搖晃,人已被拉著往堂內的小門隱了進去。
被拉進小門,茫然無緒的阿真踉蹌地跟著急奔的老頭,眼花繚亂地轉過無數小拱門,路過水榭橋樑,奔過繁圃花錦,最後便站定在一間樓閣前。
“請姑爺進房。”早就候在一旁的四名小丫環,手上各捧著東西,屈著雙膝朝阿真靜瀾地躬福,模樣煞是好看,煞是阿娜多姿。
阿真頭腦很是越來越亂地凝看這棟處在燈火瀾珊下的精緻小樓,疑惑朝旁邊的老頭詢問道:“總管老爺爺,這裡是哪裡呀?”
“杭州呀。”老頭疑惑地凝看阿真,“姑爺不是我們夏周人嗎?”
“夏周?”阿真大驚,“郭文宣那個大周嗎?”這好像他寫的小說世界吧?
“郭文宣?”老頭老臉訥訥,側頭腦袋疑問:“郭文宣是誰?”
“好吧!”承認把小說與這個世界弄亂了,阿真翻了個白眼,攤開雙手道:“總管老爺爺,這個大周的皇上叫誰?國號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