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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們哪照顧得到他啊,他照顧我們還差不多。」 顧雨澤不好意思地笑,「我還想替他謝謝你呢,阿野能走到今天,全靠陸老師幫忙。」
「我跟樂圈的人不熟,沒有幫到什麼,是他自己有實力。」
「實力肯定毋庸置疑,機會也很重要。」 顧雨澤口氣變得沉重,「當初 bd 就那麼被解散,張澤哥都放棄了,小花也改行做了演員,幸好阿野有你,否則真會被雪藏到死的。」
小花,說得是花餘吧。
陸秋深捏緊了手裡的咖啡,「你呢?現在在做什麼?」
「我?」 顧雨澤聳了聳肩,「我就跟著阿野啊,做伴舞。」
伴舞啊,曾經也是萬裡挑一的優秀練習生,居然淪落到給隊友伴舞。他感到心酸,卻不好顯露,笑容愈發柔和,「公司把練習生出道的機會卡得太嚴了,這兩年也就一個女團,lo 出道更是寥寥。你怎麼不和花餘一樣發展成演員,我這邊認識的製片導演人都很好。」
陸影帝主動拋橄欖枝的機會才是寥寥。顧雨澤受寵若驚的模樣,「謝謝,阿野也跟我提過,不過我演技屬實沒法看,年紀大了,夢想熱愛什麼的,早磨沒了,現在這樣挺好的。」
年齡,真是硬傷啊。演藝圈也是吃青春飯的地方,足以上鏡的姣好容貌,晝夜顛倒的高強度工作,年輕就是不可代替的優勢,剛剛提到的女團,平均年齡還不足 20 歲。
陸秋深陷入沉默。顧雨澤自顧自地說起來,「老聽阿野說你溫柔體貼,我還笑話情人眼裡出西施,見了面才知道,陸老師真的有不一樣的地方,難怪值得他那麼念。」
對方主動轉移話題,他也沒理由抓著別人痛處不放。
「是嗎?他怎麼念我?」
「就那麼念唄。出道這三年,他都要忙瘋了,凌晨三點之前沒睡過覺,有時排練太晚,直接在練習室就睡了,我想也不用這麼拼命吧,他說不拼命,這輩子都要趕不上他家陸老師了。」
「你知道嗎?每次有你新片上線,他買一大堆電影票回來,可一次也沒時間真的去看,都是線上資源公開後,每天五分鐘十分鐘,好幾個星期攢著看完的。」
陸秋深緩慢地轉動眼珠,「真的?」
「那不然還能是假的嗎?團隊裡不知道你們關係的,都說阿野是陸秋深的骨灰粉,有次助理小妹給他送了個你的抱枕,每天午休都見他抱著。」
很奇怪。陸秋深嘗試想像出孟舟野抱著印有他照片的抱枕入睡的模樣,覺得是夢中都不敢輕易出現的場景。
顧雨澤還在說:「所以我才打心底替你們高興,地下戀愛的滋味不好受,他每次上臺都帶著求婚戒指,其實挺不好帶的,他得跳兩三個小時,中途換好幾套服裝,張澤哥勸過無數次,他就是不聽,說答應過你,只要在舞臺上看到你,就當場跪下來求婚,萬一你去了,他沒戒指怎麼行?」
強行壓抑的苦澀終於泛開,無可壓抑,泛濫成災。
時間好像又轉悠回當初,他和孟舟野牽著手路過文化中心,漂亮華麗的建築內有人開演唱會,震耳歡呼傳到場館外。孟舟野開玩笑一樣說,等以後我也可以開自己的演唱會了,哥哥一定要來看,一定要坐最前排,如果我在舞臺上看到你,會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驚喜。
那時他確定地答應,好,我一定來。
「你去聽過他的演唱會嗎?」 顧雨澤問。
陸秋深好似從一場大夢甦醒,眼前諸景皆不真實。半晌,他緩過神,若無其事地笑,「沒有。」
對方尬住,「也是,你倆咖位那麼高,被拍到還了得,我先去忙了,阿野有時挺孩子氣的,就像故意和什麼較勁兒似的,你別太在意。」
可不是較勁嘛,到底在執著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