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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但是因為行動受限,那點子掙扎的力度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性可言,透過塑膠袋可以隱約看到她臉上的表情:震驚,不敢相信和隨之而來的深深的恐懼。
過了一會兒,估摸著受害者應該是到了極限,頭盔男人拿下了塑膠袋,任由對方狼狽的滑落在地。對方的臉貼在無比冰涼的地面上,因為嘴巴被堵住並不能很好的咳嗽出來,鼻涕眼淚瞬時糊了一臉。
可是頭盔男並未給她太多的喘息機會就又把塑膠袋套了上去,如此反覆七次。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謀殺了,而是虐待。
在第七次結束之後,女人看起來已經進氣兒多出氣兒少了,男人才暫時放過了她,轉身走出了影片畫面。
又是幾分鐘過去了,影片中再次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剛剛的頭盔男去而復返,身邊還跟著另一個人,那人側顏看起來十分眼熟,在彎腰將地上的受害者扯起來的時候,來人露出了大半張臉,正是孔瑞。
他們合力將不停哭泣的受害者塞進了牆壁中嵌著的的密封精鋼盒子裡,然後關上了那道隱形門。就在這時,孔瑞的目光若有似無的瞟向了鏡頭所在的方向,但頭盔男似乎毫無所覺,顯然他並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
緊接著孔瑞低聲說了兩句什麼,隨後發出了猥瑣的笑,對面的頭盔男聞言抬起手摘下了頭盔,露出了那張臉。
吳華清。
他在影片中的表情和在警方面前的完全不一樣,薄唇緊抿著,嘴角還有些笑痕,顯得愜意而又享受。
「surprise」葉竹在影片播放完畢後,突然發出了讚嘆聲:「天哪,萬萬沒想到你也是個虐待狂,而且比孔瑞更高階。」
吳華清這種虐待是心理及肉體的雙重摺磨,先是借著囚禁的時候與受害者拉近距離,讓他們對他產生信任,然後再親手將其擊破,讓受害者陷入更深的絕望。很明顯,他深深的沉浸在這種特別的『遊戲』裡,完全不可自拔。
至於為什麼事實與蔡長源的口供有出入,這也很容易解釋,蔡長源能夠活下來本來就是對方設計想要釘死孔瑞的一環,所以他肯定不會出手摺磨。畢竟一百個死人,也抵不過一個活人的口供來的更有說服力,不是嗎?
吳華清在聽到她那略帶譏諷的話後,神色更加猙獰了幾分,不過他卻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平板電腦,像是要把那螢幕燒出一個洞,那上面的畫面正好卡在了孔瑞看向鏡頭的那張臉上。
忽然,他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表情。漸漸地,他的肩膀開始聳動,幅度越來越大,最後竟笑出了聲。
葉竹靜靜的看著對方跟失了智似的,無語的撇了撇嘴,怪不得這人能和孔瑞那個變態湊在一起,在情緒控制方面一樣的不正常。
審訊進行到現在,其實已經算是一切塵埃落定了,有了孔瑞提供的大量影片作為證據,肯定能定了吳華清的罪。更何況,彭一山那邊還與封河市的幾名法醫日夜奮戰,爭取在那些受害者的骨骼上再找到一些強有力的證據,比如根據骨骼斷裂處的痕跡可以進行模擬實驗,從而從切口方向以及切口處曾經承受過的力量上去判斷出分屍的到底是誰。真相從不會長埋於地下,重見天日需要的只是時間罷了。
「告訴我,孔瑞那個蠢東西,怎麼肯把這些錄影交給警方。」吳華清停下了笑聲,眼角還掛著點濕濕的痕跡,他沉聲問道,完全沒了最開始的木訥和剛剛的暴戾,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普通的正常人,神色平靜極了。
正巧,這個時候有幾名記者扛著裝置再次從門前經過,言宇先是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瞄了一眼,接著便收回了視線,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怎麼肯配合警方這點似乎並不重要,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未解之謎了,倒不必好奇心旺盛到事事都要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