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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我不怕讀者見笑,老老實實向大家坦白交代:由於我沒有學問,更沒有學識,本書寫得很村俗,缺乏書卷氣,儼然一副鄉巴佬面孔,土得掉渣——裡頭的文章,全是普通的生活類散文,絕大部分行文侷促,就事論事,沒有引經據典,沒有生髮議論,缺乏“文化”鋪張。對此,我深感慚愧。如果有讀者因此而感到失望,我只能深表歉意。
我完全可以預料到,讀者諸君如果真的耐心地讀完本書,就不難發現:我所寫的芙蓉舊事,一是時間跨度小,事情絕大部分發生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二是題材比較狹窄,它僅僅涉及兩大類,一類是寫民間生活及習俗的,一類是寫溪海捕獵活動的,而反映地方掌故、歷史人物等內容,基本上沒有涉及;三是地域侷限性強,儘管書名叫《芙蓉舊事》,但書裡所記述的事情,多半發生在芙蓉街,可以這麼認為,“芙蓉舊事”差不多是指“芙蓉街舊事”;四是事件中處處有“我”的身影,文章所敘述的內容,“我”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佔了相當一部分;五是細節突出,書中有些篇章,或事或人或景,區域性描述都比較細緻。其實,這五條可以說是本書的特點,我不知道讀者持什麼評論意見。在這裡,我只想真誠地對讀者特別是對故鄉芙蓉的讀者說一句:因限於水平,我筆下描述的芙蓉及芙蓉“舊事”,遠沒有展現出它們固有的風采和魅力,請大家見諒。
斗轉星移,滄海桑田,今日之芙蓉,面貌已發生了很大變化。它由過去的農業鎮嬗變為現在的工業鎮,當地人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中國鑽頭之鄉”及“芙蓉老闆”更是蜚聲中外。我對芙蓉的長足進步感到由衷的高興。不過,從情感上講,我是一位“後撤主義者”,仍然捨棄不了對舊時芙蓉的懷念。我常常這樣設想,假如當年芙蓉的海上門戶沒有被堵死,依然依山襟海,依然溪海相連,而芙蓉市日依然“山海互動、人流如潮”,那麼,今天的芙蓉不會不更加繁榮吧?至少,它的對外開放程度和地域特色,遠比現在濃厚吧?
今天,芙蓉已遠離大海,昔日家門口那片潮動有聲的海,已變為一片白茫茫的水域和連垠的田疇——1993年,樂清市人民政府將之命名為“芙蓉池”(命名建議最早由我提出,不過,當時我建議用“芙蓉湖”之名),並於2005年正式將它納入雁蕩山總體開發規劃。作為“芙蓉池”其身由來的見證人,我對它的開發規劃一方面充滿熱切期待,希望它早日成為樂清乃至溫州的“西湖”,而另一方面,我卻持一種怪怪的想法——倘若有那麼一天,上級政府真的採納了某些專家的建言,狠下決心,炸開圍墾大壩,讓“芙蓉池”重返“芙蓉海”,那麼,我將率先鳴炮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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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後記:心中澎湃不息的歌(3)
坦白地說,只要大海迴歸芙蓉,我願在夢裡等待一萬年!
拙著《芙蓉舊事》在寫作、編輯、出版過程中,得到了許多老師、朋友的熱情鼓勵、幫助和支援。包立、林佳驊等鄉友多次陪伴我在芙蓉採風,還積極協助我收集有關資料;攝影家鄭竺容女士自告奮勇,為本書拍攝了許多照片,並與樂清市檔案局局長吳金漢、樂清市文物館原館長南向北等同志一道,為本書提供了大量歷史圖片;作家許宗斌、吳玄先生熱情為本書作序,許宗斌先生還和線裝書局的任夢強先生,犧牲休息時間,幫助我細心地改定了本書;人民文學出版社的腳印老師給拙著以特別關照,使拙著得以順利出版;特別是林昌方、鄭元飛、葉祥堯、賴國貴、包秀松諸先生,他們看重文化和文化人,在我經濟比較困難的時候及時支援了我,使得拙著《芙蓉舊事》成功地從抽屜走向書架。在此,我一併致以深深的謝意。
倪蓉棣
2006年5月18日於樂成馬車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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