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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但她也只得作罷,掛掉了電話,她在大樹外仰望著那對面住宅六樓明亮的燈光久久才離開。
鄭明彬並沒因此而灰心,第二天的晚上,等到周皓的車子回到停車場的時候,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躲在附近,等到周皓下了車,馬上小跑上前。
周皓也是呆了一下,才認出鄭明彬,廠長的的衣著依然是那樣的講究,只是名牌的體恤衫卻是皺巴巴的,嘴角和下巴那黑黑的鬍鬚已經雜亂地長了出來。
“鄭廠,我不是和笑爽說清楚了麼,你的事我不會管,也無法去管。”周皓開門見山,擺出了態度。
“周縣,這件事你可不能不管,你要不管,那榮安酒廠就要落入姚本雲的手裡了。”鄭明彬一臉哭喪的表情,語氣中幾乎帶著哀求。
“鄭廠,你這不是糊弄我麼。”停車場是公眾場合,雖然此時並沒有行人,但周皓還是擺出一副的官腔,“榮安酒廠的改制是經常縣委縣政府的批准,你是酒廠的廠長,又是酒裡面所佔股份最多的人,又有誰能動得了你的位置,更何來副廠奪權這樣的荒謬論調。”
“都是我的錯,我貪心,中了姚本雲和蘇佑靈的詭計,那白白的資產都流入這兩個雜碎的口袋裡……”鄭明彬一邊說一邊抓住周皓的手腕,原本那副因為不憂吃不憂穿而飽滿的面相上流著兩行眼淚。
“鄭廠,你不必再說了。酒廠改制的時候,你是怎麼當的廠長,怎麼當的大股東你自己心知肚明,企業的事還需你們企業主來做,這個酒廠雖然名義上還掛在糧食局下面,但事實上早就不歸糧食局管了,你要是有怨大可以到紀委去訴。”雖然一面的不耐煩,但周皓還是等到鄭明彬把簡單的前因後果說清楚後才表現出來,他掙脫了鄭明彬的手,邁著大步往電樓方向走去。
“周縣,紀委有用的話我還來用得上找你麼,我現在可是隻剩下掛名的廠長而已,等到後天大會一開,我就什麼也沒有了。”鄭明彬一直緊緊跟著周皓的步伐,繼續他的哭訴。
“夠了,你得相信組織,退一步來說,連縣紀委也幫不了你,你大可以越級到省市紀委去反映情況,跑到我這發什麼牢騷。”周皓見鄭明彬不依不饒也沒有辦法,但他終於找到了機會,等到停車場又有車停進來的時候,趁著鄭明彬不留意衝入了電梯,電梯內四面的不鏽鋼牆壁上,他詭異的笑容由心而發。
榮安酒廠的事,連續第三天給纏上了周皓,大清早回到辦公室外,糧食局局長甘偉堅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等到進入辦公室後,他就把大紅檔案置於周皓的案頭。
“甘局,這榮安酒廠的股東會議又關什麼事,怎麼也用得著我去開這個會。”周皓端詳這份由糧食局編制的檔案,蘇佑靈的意見和簽名已經寫在那縣府檔案收發的固定格式的頁畫上。
“這哪能這麼說,周副縣長你是糧食局的分管領導,這酒廠股東大會這樣的事又怎麼能說不關你事呢。”甘偉堅探著頭,指著檔案上蘇佑靈的意見說道,“這是蘇縣長的意思。”
縣府內檔案的接收,是由辦公室收文後作出處理,一般情況下是由魏言祿簽署後直接轉到相關的縣領導手上,也有由蘇佑靈加註意見後由相應領導去執行處理的。而這份檔案上,蘇佑靈也確實寫了“轉周皓副縣長辦理”的意見。
“你等等,我請示一下蘇縣長。”周皓拎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拔通了蘇佑靈的房間號碼。
“你好,我是蘇佑靈。”
“你好蘇縣長,我是周皓。”周皓故意把聲音的分貝提高,“榮安酒廠明天有個股東大會,但我有另一項重要的工作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