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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羨:「……」
這下容不得她拒絕了。
初羨只好趕緊往後座走,這種情況下她可不敢坐副駕。右手還沒觸到後車門把手,誰知男人又再次喊住她:「坐副駕。」
初羨:「……」
傅枳實發話,初羨只好硬著頭皮坐上去。
坐在副駕卻是渾身不自在,如坐針氈,感覺自己鳩佔鵲巢,沒由來覺得沒有底氣。
帆布包擱在雙腿上,手指無意識地摳著猩猩鑰匙扣。
她內心忐忑,一雙手就不聽使喚,總是會下意識抓住點什麼。
車子駛離銀泰,迅速匯入主幹道。
雨勢漸大,迷瀠一片,這座江南城市隱匿在無數水汽之中,濕漉漉的。
雨刮器撲哧撲哧賣力工作,擋風玻璃上水漬斑駁。
車廂裡靜默地詭異,氣氛前所未有的尷尬。
過了許久也不見傅枳實這個中間人給兩人介紹。
倒是後座上的沈輕暖主動找初羨說話,「你好,我是沈輕暖,是傅大哥的朋友。」
沈輕暖,沈輕寒,他們會是兄妹嗎?
初羨心裡升起疑問,不過沒敢問。
「你好沈姐姐,我是初羨,是吳院長的學生。」小姑娘扭頭看向後座上的人,柔柔一笑。
她特意提了吳院長的名號,而不說自己是傅枳實的師妹,是故意摘掉他,她怕沈輕暖會誤會,如果他們真的是在相親的話。
初羨的那張臉生得稚嫩,笑得又青澀,給人一種鄰家小妹妹的既視感。
這個女孩子跟過去那些圍繞在傅枳實身邊的鶯鶯燕燕完全不是一個型別。說實話第一眼看過去,這個姑娘毫不驚艷,擱大街上就是誰都不會注意到的路人甲。
不過能讓傅枳實另眼相待的定然不簡單。
沈輕暖沒忍住多打量了初羨兩眼。
沈輕暖笑著說:「是初一的初嗎?這個姓蠻特別的。」
初羨:「就是初一的初。」
「這個姓我長這麼大就聽過一個,早些年我大哥手下有個工程師就是這個姓,老聽他提起。」
初羨使勁兒揪住猩猩的耳朵,乾巴巴地說:「這個姓的確蠻少的。」
兩個姑娘又隨意聊了幾句,都是沈輕暖在問,初羨在答。沈輕暖問了初羨的學業,目前的工作,還聊了點個人興趣愛好。
初羨並不熱絡,只能維持最基本的禮貌,甚至整個人還有些拘謹。
但似乎沈輕暖並不在意,和初羨聊得挺開心。
把沈輕暖送到青陵政法大學,她過完年就進了政法大學教書。
傅枳實找了個合適的地點停車。
沈輕暖下車之前送給初羨一件小禮物,一對精巧的鹿角耳釘,裝在漂亮的粉色禮盒中。
這耳釘設計獨特,做工精細,鉑金的質感,悠悠泛著清冷的光澤。
沈輕暖柔聲說:「初羨,說來也奇怪覺得跟你挺投緣的,第一次見面,沒來得及準備禮物,這對耳釘是我朋友設計的,我沒戴過,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收著吧。」
初羨尤其惶恐,婉拒:「沈姐姐的好意我心領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恕我不能收。」
初羨雖不懂珠寶首飾,但也認識中峻這個品牌,知道這對看似不起眼的耳釘定然也是價值不菲。她怎麼敢收如此貴重的禮物,何況還來自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
無功不受祿,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小東西,不值幾個錢。」沈輕暖溫婉一笑,眼尾狹長,透著光,神采奕奕的。
初羨非常堅持,「我還是不能收。」
說完看向傅枳實,眼神求助。
他卻自然地說:「暖暖很少送人東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