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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老叫花背上,風呼呼地在耳邊響起,翻越皇城高牆的瞬間,隱隱約約還聽到那個人的大叫:&ldo;給我把皇城翻遍了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rdo;
遮蔽掉那把讓他不捨的聲音,腦子卻開始為其它的事飛速運轉了起來:樓裡不知是否有大哥大嫂的訊息了?小寒這陣子走到哪裡了?那個心高氣傲的孩子也不知有沒有為難小寒?
數百里外的荒郊‐‐
此時,梅瀟寒沒來由的鼻子一癢,一個噴嚏沒待感覺醞釀成熟,氣流鼻腔中爆發出來。
啊啊嚏嚏在山谷中迴蕩的餘音,綿綿不絕,長久不息。
看著被震落的幾片綠葉,被震飛的幾群驚鳥,梅瀟寒無聊的長嘆一聲:&ldo;唉,這就是難道就是俗說的秋高氣慡嗎???&rdo;
烈日當空照,青菸頭頂冒。沒覺涼風吹,唯有蟬在叫。
這立秋都多了多久了,為什麼這太陽還是熱得想要把人烤成幹一樣?為什麼自己原本是口裡叼著金鑰匙的人總逃不過要在荒山野嶺間奔波勞碌的命?
懷念著京城繁華與安逸平靜,梅瀟寒抹著腦門上的汗任自己一肚子的牢騷冒著泡泡。
黑翼不到半天就跑了四百多里,而且依然是氣定神閒,可見它要是一天跑上個一千里都沒什麼問題。愛撫地摸了摸順長的馬鬃,梅瀟寒盤算著,看來下午就能到冀州城,到時怎麼地也要先洗個澡的說。一時分神間,黑翼的蹄子卻突然蹶了起來,輕輕鬆鬆地就把他從馬背上給撂下來了,結結實實地摔到了地上。
揉著生疼的屁股,梅瀟寒抱怨著:&ldo;我說,黑翼兄弟,好歹我也是有頭有面的人,下次要蹶蹄子麻煩給個面子先說一聲行不?&rdo;
看黑翼沒什麼反應,他爬上黑翼的背,一踢馬肚子打算再次上路,可黑翼卻一步也不肯動了,鞭子抽得啪啪響也無濟於事。梅瀟寒驚訝了一下,難道它也嫌驕陽太過猛烈,不肯走了?可這是趕路,又不是出遊,只好耐著性子對它又哄又罵,拿糙誘惑拿毒威脅,連馬屁股都拍腫了,這畜生就是不買他的帳,死也不肯挪一步。
想當年關二哥千里走單騎的時候,人家赤兔馬可是任勞任怨,他的黑翼才跑了四百里居然就鬧罷工歇蹄了!難道這就是價值連城的千里馬和三十兩銀子買來的千里馬在質量上的差距嗎?
梅瀟寒趕馬趕得汗如雨下,心煩得啐了一口:&ldo;一匹馬還跟我裝大爺,怪不得明明能跑千里,卻只值三十兩銀子!&rdo;黑翼打著響鼻,卻絲毫沒有妥協的跡象。
可天氣燥熱,他實在不願意把黑翼扔下靠自己的腿趕路,於是隻好憋著氣把黑翼弄到路旁一棵樹下歇了起來!
這梅小爺馬大爺,就這麼大眼對小眼地在這荒郊野嶺耗上了。
屁股剛捱上地,梅瀟寒就驚覺到了不妥。雖然太陽依舊火辣,剛才熱鬧非凡的飛鳥、鳴蟬連帶周遭的小蟲卻像約好一般頓時消了聲匿了跡,四周竟突然死寂得讓人心裡冒出陣陣寒意。
這周圍有巨毒之物在接近,本能對他這麼說。
一想到能撿到一隻毒物,梅瀟寒的面色稍霽幾分,但卻覺心裡的鬱悶又多了一層,好歹他也是一巨毒之物,為啥他出現的時候這群蟲蟲鳥鳥不給點面子迴避一下,還依舊聒噪跟陸羽然一樣?莫非他這陣子太過善良,馬看不起他,連蟲蟲鳥鳥都敢忽視他的存在?更納悶的是,要是附近有毒物,這黑翼為什麼不跟其它禽獸一樣有多快逃多快?反而在這裡安安靜靜地呆著?
梅瀟寒疑惑地瞟了一眼看起來悠然自得的黑翼,爬到樹梢上從懷裡掏了一個小瓶子,一開瓶塞,裡面就升起一陣白煙。這是凝魄,用來追蹤毒物用的。當無色無味的凝魄擴散後,方圓兩裡之內,出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