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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庚邪後知後覺:一時不察,忘了放水。
鑒官嚥了嚥唾沫,好半天才幹巴巴道:「蕭、蕭庚邪勝,拔得頭籌……」
庚邪瞧了瞧周圍人的神色,大部分人還木訥著,還有人回神後面上憤然,多半是覺得庚邪隱藏實力,等太子一來就發揮出來,居心叵測。
庚邪彎了彎嘴角,有意思,那不妨更有意思些。
他從擂臺上跳下,一個起落便到了辭樹跟前,在眾人驚呼以及大喊「無禮」聲裡,他在席前站定,太子坐著,他站著,他微微傾身,讓自己的視線與太子平行。
「太子殿下,我觀您玉樹臨風,也必具慧眼之能,小人薄才,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力,不知能否入得了您的眼?」
庚邪帶著眼罩,辭樹只能看見他一隻眼,但他眼閃爍著無比的光芒,只要答應了,似乎便有了億萬星辰作伴。
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當是年少好兒郎。
辭樹好半天才聽見自己的聲音——他聽見自己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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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的相知並不知道庚邪已經出盡風頭,他坐在桌案前,看著面前的紙張,有些為難。
本以為二皇子要執筆文官,應該會考校文章詞賦,沒想到捲軸上白紙黑字,儘是些解謎破案之類,要求思維活絡的。難道是不難,問題是自己把握什麼度才好。他偷偷看了看周圍的人,很多人已經愁眉不展,陷入焦灼。
相知略想了想,最後想明白了,既然要接觸皇子,還是引起重視的好吧?他們身份已經低調了,若是方方面面都過於低調,還怎麼跟天界的大人物們查探訊息。
於是他毫無心理負擔,下筆飛快,迅速答完了考題。
某種程度上,他跟庚邪骨子裡果然是一樣的,就算兩人不曾被蕭辰帶在一起教導,恐怕他們也能湊到一塊兒去。至於性格問題,蕭辰表示星君的性格都是天生的,落地就是成人,他絕不背鍋。
相知心裡有了計較,蕭辰中毒的事是太子負責,二皇子協助,如今看二皇子的這些考題就能知道,他找的也不是會寫就行的文官,分明是要跟著辦案用的,於是他胸有成竹將答卷遞了上去。
文試並非當場出結果,還得等考官審閱,相知回到天界眾人給他們安排的住所,發現庚邪已經回來了,並且旁邊圍了一群人,這裡住的都是從凡間飛升上來的,許多人一直分不到好活兒,也就一直住在這兒,相知一聽,全都是道喜的。
「道友好本事,直接提拔到太子武衛,日後還請多多照拂!」
「恭喜恭喜!道友果真非池中之物,必是要飛黃騰達的!」
庚邪客客氣氣點頭:其實他並不想理睬,但相知說得對,要打探訊息,不能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要快速融入天界。因此從演武場一路到這兒,道賀的他都有回應,至於那些挖苦挑釁的,他視若無睹。
我脾氣可真好,庚邪心說,在我面前挑釁,沒立刻把你揍得滿地找牙,全是我寬宏大量。
庚邪見相知回來,便客客氣氣請其餘人出去,他和相知同住一個屋,大家都知道他倆恰巧同姓蕭,又是一塊兒飛升,關係很好,知道他們有話說,便識趣地出去了。
相知揮手給屋內下了結界:「看來你成功了。」
屋子不大,庚邪坐在塌上,屈著條腿,胳膊搭在膝蓋上,手裡拎著壺酒,隨意晃了晃:「揍人而已,手熟,也都不經打。已經成為太子武衛的人裡倒有好手,有機會也想揍……跟他們切磋切磋。」
相知坐在桌前,託著腦袋:「我還得等考官閱完,題目我都會,如果沒別的測試,我就沒問題。」
相知把他對二皇子招文官的想法一說,庚邪道:「他們應該還要查中毒的事,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