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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林陌早早起來,外面宮人又送了早飯來,等他一切準備好,便看到任凡也又重新神采奕奕的從屋中出來,向林陌笑道:“景行,今日怕還是要繼續辛勞了。”
林陌看向不遠處的文華苑大殿,幾個月前自己與任凡正是在那裡,天子欽點,金榜題名,他緩緩吐了口氣,然後向任凡道:“該問的昨兒也問了,怕驚動朝廷,又不能去牢中提審罪犯,今日該查什麼,你可有想法?”
兩人說著話,一面往宮中走去,任凡一面笑道:“有些想法,等面聖時你就知道了。”
不想到了應天殿,只有貴駱侯在那裡,見二人來了,各自行禮見了,貴駱又解釋道:“今早蘇嬪娘娘身子不適,皇上便留在凝和宮了,早朝也沒上,兩位大人,照常查案就好。”
“難道娘娘中的毒還沒有好?”林陌忍不住好奇問道。
貴駱擺手道:“那倒不是。娘娘只是偶感風寒,一早披芳閣的江婕妤便來看了,太醫後也看了,與中毒無關。”貴駱領二人到了側殿,坐下向二人道:“還是說案情吧。”
任凡便將昨日他與林陌查訪藥鋪的結果詳細說給了貴駱聽,然後道:“貴公公,下官以為此事她一個人定不能完成,我斷定有人指使並協助於他,聖上神識英斷,讓我二人重查此案,果然其中別有玄機。”
貴駱點頭道:“咱家只是協助兩位大人辦案,辦案嘛,就要多想,任大人有什麼想法說一說。”
“那下官就說一說我的看法,這兩個廚娘都只是進宮不過一年,到凝和宮中也不過半年,昨日景行也說了,這麼短的時間,想收買她做如此大膽的事,並不容易,除非。”任凡遲疑了一下,方才道:“指使她的人與她提前便相識。”聽他這樣講,林陌不由轉頭看了任凡一眼,眼神中掠過一抹凝重。
“任大人是想說。”而貴駱自然也聽出了任凡的意思,任凡也不再遮擋,開口道:“下官斗膽一言,此案或許與玉喜宮或者瓊英宮有關。”
此言一出,林陌面色也隱隱有些變化,他方才便猜到任凡是有這層意思,但畢竟只是揣測,牽扯後宮三妃,這樣的大事不想任凡竟敢直接說了出來。
貴駱也愣了愣,袖中的手輕輕在案上點了一點方才道:“任大人,這樣推斷,可有證據?”任凡沉聲道:“下官只是猜想,若要證據,還需查證。”貴駱皺了皺眉道:“這可就不好辦了,任大人,你應當知道兩宮娘娘身份尊貴,豈是能隨意查訪的。”任凡點頭道:“下官明白,下官也只是心中所想不敢隱瞞,還是交由聖上裁斷吧。”
貴駱轉念一想,皇上當時於此案講的是必須查清,無論牽扯到任何人,他起身在屋中走了兩圈,方才開口道:“任大人,既然是實心查案,那就是遵循聖意,給皇上辦事,若是遇到什麼人都要回避,那這事也就辦不成了。”
任凡聞言,眼前不由一亮,忙問道:“貴公公的意思是?”貴駱仍舊坐下道:“外面新送來了許多盆秋海棠,正要送到各宮去。咱家可以讓兩位大人領著人送去這兩宮,只是既然是送花,只能見到宮裡的太監宮女,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咱家想著,你們先去這樣看一看,再想好要怎麼呈奏聖上。”任凡看向林陌道:“景行,你以為呢?”林陌想了想道:“貴公公講的是穩妥之法,不求這能查到什麼,但總歸去探探風聲也好。”任凡點頭笑道:“那就依貴公公的安排。”
過了中午,貴駱便領著二人到了尚宮局中,果看到許多盆白海棠堆在院中,貴駱命小太監叫來了姚大富,給他大概吩咐了兩句,姚大富自然連連笑著點頭應了,又向任凡與林陌笑道:“兩位大人就說自己是尚宮局新升的管事,領人來送花,尚宮局在宮中不比其他地方,宮裡的宮女太監都喜歡巴結這裡,你們說是這裡的管事,也好問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