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靂手段的好官。”莊崖道:“有這樣的官員,是我大齊的福分,我們且去看看,若能幫到他便幫一些。”
三人牽馬跟著人群走到城北田壠之間,果然看到圍著些人,穿過人群先看到的是一個三十餘歲的男子,大腹便便,臉上長著橫肉,穿著錦羅,坐在一個搬來的太師椅上,身後圍著一群滿臉驕橫樣子的人。而他對面,一棵大榕樹下,站著一隊官兵,樹下坐了個穿著朝服的膚色頗黑的短鬚男子,蘇沈三人一看便知這就是那位顧大人。
雙方看著劍拔弩張,但顧鋒仍是氣定神閒的樣子,也不說話。這樣彼此沉默,過了許久那胖子像是忍不住了,向顧鋒道:“我說顧老爺,你到底有沒有話要吩咐,不吩咐,我們就散了,這蛇咬了人,怪到我們家頭上,也太不講道理了吧。”顧鋒好像在出神,被他一吵,啊了一聲,才回過神來道:“陳天海,這人是在你家田裡被咬了,這怪到你家頭上,也是情理之中吧。”他說話之間的神態語氣倒不像針鋒相對的樣子,反如同在鄉野閒談。對面的陳天海卻不買賬,冷笑道:“這衙門的官兵,可不是我請來的,衙門的事我陳某自然不敢過問,只是以後顧老爺若仍往我家地裡派兵,那陳某也不能擔保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他言語中透出威脅之意,引得顧鋒身後的官兵都面有怒色,只顧鋒依舊神色不變,站起來看向眾人笑道:“你看,我雖是本縣的父母官,但畢竟來的不久,對我們柳華的風土人情都不甚瞭解,例如這血玉紅到底是不是田裡有的,本官也不敢斷言。”他這番話倒有一絲讓步的意思在,陳天海也有些疑惑,不明白顧鋒到底在盤算什麼,只好問道:“那大人之意該是如何?”
“莫著急。”顧鋒笑了一下,仍舊坐回榕樹之下道:“本官這不是請明曉事理的人來了麼。”說著他指了指不遠處,眾人都聞言看去,只見柳華縣丞唐品財引了兩個髮鬚皆白的老者過來,蘇沈三人不認識,但聽旁邊人嘀咕道:“這不是趙員外和胡老爺麼?顧老爺將他們請來做什麼?”
蘇沈猜到這兩人想必也是柳華的大戶,只見顧鋒命人搬了兩把椅子請兩人坐下,然後向陳天海及圍著的眾人道:“陳天海,還有各位鄉親。趙員外和胡老爺,都是我們柳華德高望重的長輩,他們對我們柳華的事最為清楚,說的話也最為公道。現在本官就請問兩位,我們柳華的田地之中,有沒有這血玉紅?”被稱作趙員外的老者,先看了一眼陳天海,然後轉過臉來輕咳了一聲道:“這血玉紅是南疆的毒蛇,柳華本就少,而且平日更是不下山,老夫這麼多年從未聽過田地裡有過這東西。”此言一出,陳天海面色不禁有些難看,他惡狠狠的看了趙員外一眼,趙員外卻熟視無睹的仍舊坐在原處。
顧鋒則輕笑道:“對了,陳天海,本官還聽說了一件趣事,聽說你家頗懂訓蛇之法,這是真是假?”陳天海鎖著眉頭,嘴角抽動了一下,然後道:“祖輩手法,不肖子孫都已丟完了,如今是不太會了。”“陳天海,這你可就謙虛了。”一直未說話的胡姓老者突然慢悠悠的道:“前年你爹還活著過壽,我們可都是在你家園子裡見過你家馴養的蛇,其中就有這血玉紅。”陳天海陰著臉,皺眉道:“胡老頭,你說話可仔細,誤導了顧老爺,可是大罪。”胡老頭冷哼了一聲,沒有理他而是向顧鋒道:“顧老爺,陳家會訓蛇這也不是老夫我一個人知道的,老爺大可問問大家。”
顧鋒輕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向圍著的眾人朗聲道:“各位鄉親,大家可都知道此事?”眾人也有素日裡被佔田欺侮記恨陳家的,也有心中不忿的,還有許多湊熱鬧的,一時都喊著知道,還有人叫嚷就是他家放蛇咬人的,場中群情洶洶,陳天海頓時便有被圍攻之感,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
不遠處任殊有些好奇問道:“這倒奇怪了,不是說這顧鋒在讓大戶退田麼,怎麼這趙胡兩家反而向著他說話?”蘇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