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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心哥哥
從認識杜若予開始,患有友情饑渴症的衛懷信從沒主動冷落過她,可這一回,他覺得再讓他見到杜若予,他能活活被氣死。
什麼叫關鍵時刻一定要果斷放棄她?
她把他衛懷信當成什麼了?
或者她以為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ldo;這麼說,你已經整整四天沒見過她了?&rdo;方未艾晃晃手裡的啤酒罐,迎著衛懷信高層公寓陽臺的涼風,笑得不懷好意,&ldo;也整整四天沒給她打電話了?&rdo;
&ldo;沒有!&rdo;衛懷信仰頭灌下最後幾口啤酒,手指一抓,鋁罐嘎啦被捏癟。
方未艾領教過他的力道,無言地遠離他一步。
南城越來越熱,他難得休假,本來打算出門短遊,結果不知道哪陣風颳動了衛大財主,這位青年才俊不呆在自己的高階寫字樓和公寓,跑去他那鳥不拉屎的不毛豬窩,先是把他從床上挖起,接著帶他發洩似的打了一下午的網球,又遊了一晚上的泳,幾乎沒讓他精疲力盡溺斃在五星級酒店的泳池裡。
好在作為補償,衛懷信又請他在南城著名的天塔頂樓旋轉餐廳吃了頂級西餐,氣氛之好,燭光掩映間,方未艾都要懷疑下秒衛懷信就要掏出鑽石戒指,向自己單膝下跪求婚了。
有這想法的肯定不止他一個人,他們桌的服務生不就一直拿八卦眼神打量他們這二位男顧客嘛!
方未艾換了隻手拿啤酒‐‐他的右手因為操勞一日,到深夜已經簌簌發起抖,跟十年帕金森患者似的。
他正暗地研究自己和衛懷信哪個更符合傳統小攻的形象,以及為此琢磨著算不算背叛杜若予時,衛懷信已經懊惱地開啟不知第幾罐啤酒了。
他忙阻止,&ldo;喂喂,雖然啤酒度數低,但喝多了也會醉。&rdo;
衛懷信拍開他的手,拎著啤酒罐,癱坐到陽臺的沙發上,生氣道:&ldo;不識好歹!&rdo;
&ldo;是是,我們家杜杜就是有眼無珠不識好歹,你別和她一般見識,等我明天去說說她,保證讓她痛哭流涕地跑來向你承認錯誤!&rdo;
&ldo;哼!&rdo;衛懷信吐出一口酒氣,燻得方未艾直咧嘴,&ldo;不稀罕!&rdo;
方未艾忍俊不禁,&ldo;真不稀罕?&rdo;
衛懷信雖沒醉,卻有些酒氣上頭,便孩子氣地蹬了下腿,&ldo;不稀罕!&rdo;
&ldo;這樣啊,那我也不用聯絡她做和事佬了。&rdo;方未艾偷瞟衛懷信,嬉皮笑臉作勢要走。
結果,下秒衛懷信就拉住他的短褲,他蔫蔫的,平日意氣飛揚的一張俊臉都垮下來,&ldo;……你和她說。&rdo;
方未艾忍著笑問:&ldo;說什麼?說她不識好歹?&rdo;
衛懷信瞪他一眼,薄薄的嘴唇癟起來,眉頭深深皺著。
方未艾以為他要放幾句狠話,誰料這位先生半晌後竟然說,&ldo;讓她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叫她別生我的氣……&rdo;
方未艾眼珠子都快瞪出來,&ldo;祖宗!你能不能有點骨氣?我是去給你討公道的,不是代替你負荊請罪的!&rdo;
衛懷信納悶,&ldo;什麼是負荊請罪?&rdo;
陽臺沙發旁的花瓶裡就插著叢憂鬱唐菖蒲,黃白近粉的花艷麗地綻放,方未艾直接抽出一株,插進衛懷信的後衣領,&ldo;你這樣去找她,就叫負荊請罪了。&rdo;
衛懷信靠在沙發上,雙目因酒意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