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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衛懷信將她帶進一間私密秀雅的中式古風包間。
他說這是一家素食會所，招牌菜俱是美味可口，他在大學城附近搜尋許久，發現後一直記著要帶她來。
杜若予在大學城住了近十年，都不如衛懷信來過幾次的熟稔，她自嘲，&ldo;我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店。&rdo;
即便知道，單看裝潢，她也一定退避三舍。
衛懷信笑她，&ldo;你不帶眼睛地往外界看，當然什麼也看不見。&rdo;
菜上得很快，樣樣精緻，彷彿烹飪的不是食材，而是一踏踏的人民幣。
衛懷信幫她佈菜。
杜若予單手撐著下巴，故意嘆氣，&ldo;好春光不如夢一場。&rdo;
衛懷信沒聽明白，&ldo;為什麼要做夢？&rdo;
杜若予用筷子輕輕敲打碗沿，敲出衛懷信從未聽過的旋律，她卻不跟著唱，只會唸白，&ldo;因為夢裡藍天白雲青山綠水，還有輕風吹斜陽，一千年年年花開放，天天好時光。&rdo;
衛懷信給她盛了一小盞鮮蓮銀耳湯，笑道：&ldo;聽起來不錯。&rdo;
杜若予歪過腦袋，笑得三分狡黠。
衛懷信自己最喜歡藍莓山藥泥和響油雙筍，他問杜若予，杜若予在滿桌盛宴裡獨獨把疊醋泡花生擱在自己面前，十分認真，&ldo;這個最好。&rdo;
衛懷信哈哈笑，&ldo;你真好養。&rdo;
杜若予眨眨眼，繼續吃她的醋泡花生。
衛懷信見她模樣，知道她還惦記著花妹的案子，便發訊息問方未艾後續如何，方未艾懶得回訊息，直接打來電話。
衛懷信接通外放，方未艾的大嗓門傳來，古色古香的素食包間陡然變成沿街賣場，逼格直降，&ldo;喂！喂喂喂！我說你們倆現在在哪？&rdo;
衛懷信說：&ldo;吃飯啊。&rdo;
&ldo;又吃飯！你們倆除了吃飯沒別的事做了嗎？&rdo;方未艾哼哼唧唧地抱怨，&ldo;我和大花都快餓死了！&rdo;
衛懷信立即說：&ldo;你們過來一起吃吧。&rdo;
&ldo;沒誠意，我們都回市局了！&rdo;方未艾說，&ldo;我們要去找小華。&rdo;
杜若予想起小華，&ldo;花妹說能作證的那個小華？&rdo;
方未艾說：&ldo;花妹說小華是她的小姐妹，也是被順哥從老家帶出來的女孩，可以證明她說的話，但她說不清小華的去向，順哥也說小華一個月前就去外地結婚生子，和他斷了聯絡了。&rdo;
衛懷信問：&ldo;這個小華，沒什麼特徵嗎？&rdo;
&ldo;沒啊，連張照片都沒有，只說小華曾經在菜市場賣過菜，連哪個菜市場都不知道！我們另一組同事去查順哥的住處了，晚點匯合後討論看看有什麼新線索。&rdo;方未艾唉聲嘆氣半會，嘟噥了句，&ldo;看來晚飯也沒著落了。&rdo;
她們中的少數派 第十五章 搜家查證
方未艾和荊鳴在天黑前走訪了南城兩處農貿市場，一無所獲。
餓死鬼投胎的荊鳴看到街邊賣煎餅的，口水嗷嗷流淌，拳打腳踢要方未艾去買個餅。方未艾嘀嘀咕咕地埋怨，剛要下車，就接到肖隊電話。
&ldo;方狗，你們還在外面嗎？&rdo;肖隊本來就冷峻的聲音在電話裡更顯威儀，&ldo;和大花一起過來，這裡人手不夠。&rdo;
方未艾大概餓傻了，直愣愣就問：&ldo;去哪？&rdo;
旁邊荊鳴恨不得捂他的嘴，手往自己脖子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