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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準備早飯帶吃飯半個小時,九點整開始修行,四十五分鐘休息十分鐘,十點四十結束上午的修煉。
然後十一點開始準備午飯,一般會做豐盛一點,花費的時間會比較久,所以墨非留出一小時時間。
等吃完收拾完基本上到下午一點,是午休時間。
俗話說中午不睡,下午受罪。
睡醒差不多兩點半左右,稍微清醒一下,三點開始下午的修行,依舊和上午一樣的間隔,到五點左右結束一天的修行,開始準備晚飯。
一般這個時間靜師姐就不會再出去,因為大晚上的沒什麼好玩兒。
墨非和林沐曦就拉著她在院子裡聊天,聽她講出去做了什麼。
然後第二天迴圈往復,每過五天休息兩天,在不用修行的兩天裡,他們的時間自由安排。
僅僅是按行程表進行了一半,墨非就突然發現,坐牢的感覺更嚴重了!
堅持一個月後,兩人算是基本適應了這個作息,築基中期的修為完全穩固下來,朝著後期衝擊。
一天早上,當林沐曦在院子裡感覺頭頂一涼時,她驚喜的發現,天上正落下點點雪花。
“下雪了~”
枯燥的時光裡,這來自季節的變化也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沒了手機,墨非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但當初來到蒼域時好像是夏天,又在太清府度過了秋天,算一算冬天的到來似乎在常理之中。
雪花落在太清府的院子裡,屋簷上,池塘中。
一個北風呼嘯的夜晚過去,小院裡看起來像裹了一層棉花,彷彿是冬天來了,它也在怕冷。
林沐曦搓了一個巴掌大的雪球,捨不得扔出去,結果在手裡化成了水,硬是纏著墨非,讓他用一下法術,又把雪球凍了回來。
“這可是我們一起遇到的第一場雪,難道不重要嗎?”
她是這樣說的,讓墨非沒法拒絕。
這天靜師姐回來的時候,頭髮溼漉漉的,臉上還掛著傻笑,據說是跑去旁邊的村裡,和小孩子打雪仗了。
她一個單挑。。。欺負人家一群。
雪來了,年就不遠了。
當墨非意識到這一點時,是某天靜師姐回來時帶了幾個大紅燈籠,說明天就是除夕,要掛起來意思一下。
“明天就是除夕了?”
“是啊,我看那邊城裡的人家有些對聯都貼好了,哦對,忘記拿了,明天你們記得提醒我啊。”
墨非此刻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怎麼就要過年了呢?
回想過去二十幾年的人生,墨非突然發現,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外過年。
以前沒上大學時,住在家裡,肯定是和家人一起守著電視過除夕,看看春晚什麼的,然後到初一反而無事可做,因為按照他老家的習俗,初二才要開始走親戚。
後來到外地讀書,寒假放的時間比高中長多了,他坐火車回家得一個晚上,每年基本上早早搶票,到時間坐車回家,然後等著過年。
畢業之後在大城市工作,假期不能像學生時那麼久,最早能回家,也得到臘月二十七左右,這還是他請假的情況。
回家晚最大的問題就是票難買,可能車票一開賣,點進去就顯示已經只有站票,再重新整理一下站票都沒有了。
即便如此,墨非哪怕是買貴一倍,慢三個小時的長途大巴車,也會趕在年前到家。
他不會說什麼儀式感之類,只是覺得,家鄉有那麼多人,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如果不在過年的時候見一面,就可能沒有機會再見。
尤其是一些年齡大的長輩,見一次少一次。
墨非自己不會承認,他對過年回家,是有一份執念在的,以前墨如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