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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和紋身哥講了一通粵語,回頭問她:「多久前住這的?」
「大約……二十多年?」她不確定道。
普通話大家都能聽懂,紋身哥在裡邊也沉默了。
而後又是一通本地人之間的交流。
沈倪就聽懂了前面幾個字——有冇搞錯啊。
砰一聲門被帶上。
同學朝她聳聳肩:「早就不在啦,這裡流動性很大的。」
她也覺得找到顧嬌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
南山鎮雖然是個小地方,但不可能這麼些年一個來港的人都沒有。顧老頭說不定也叫別人幫忙打聽過,只是這期間始終沒有音訊。
她這個人其實挺鑽牛角尖的。
有點不甘心地問:「這附近住的人會知道嗎?」
答案肯定很渺茫,但她這位同學在京城經常受她和薛成俊照顧,幫起忙來並不含糊。他沒說什麼,提議挨家挨戶再多問問。
這期間沈倪其實都有點懷疑自己這麼做是不是白費功夫。
一層樓過去二十多戶,緊湊地擠在一起。
她在敲門間隙就給江以明發訊息:
【沒找到】
【還是沒有】
【沒訊息 11111】
……
到後來,沈倪有些氣餒:【江醫生,你說得對,找到一個二十多年前住這的人機率確實太小了。大概比我追到你的機率還小】
過了一會兒,江以明回:【放棄了?】
泥石流妹妹:【那必不可能!我很認真的,肯定要追到你的】
jy:【……說的不是同一件事】
泥石流妹妹:【對我來說就是同一件。我要連這麼多年前的人都能找到,說不定追到你就不是白日做夢了】
四個小時後,江以明換好衣服下班。
手機嗡的震了下,他拿起看了一眼。
泥石流妹妹:【江醫生……】
「怎麼了」三個字才打了個怎,手機在掌心又震了一下。
泥石流妹妹:【我好像要追到你了……】
沈倪遠在香港,腿都快跑斷了。
終於打聽到一點兒訊息。
花了兩千多港幣,終於讓常年在這塊地方收廢品的老頭想到一點頭緒。
老頭說很早之前,這裡確實住著一戶大陸過來的小夫妻。
女的大肚子,男的長時間不在家。
這麼普通的一對夫妻原本不會給人留下印象。但老頭說,男的好像偷了老闆的金錶,有一次看到他被好些馬仔追了幾條街。最後按在樓道里打了個半死,從此腿落下殘疾。再後來就長期在家了。
女人生完孩子之後,跟著他撿了一段時間廢品。
他讓出一半地盤給她,她交保護費。
沒出兩年,男人又做了什麼小偷小摸的事,被人打斷一條手臂。
故事的最後,女人自己帶著孩子搬走了。
沈倪拿到新的地址,範圍很模糊。
她順著線索找過去,又輾轉四五條訊息後,終於在敲開一道門後,說出顧嬌兩個字,對方有了反應。
老舊的鐵紗門裡,是個年輕男人。
他皺著眉看了門外許久,「雷嗨賓狗?」
沈倪用普通話解釋了一遍自己來找顧嬌的原因,又暗暗戳了下同學。
同學剛打算用粵語再說一次,男人皺著眉,換成普通話:「聽得懂。」
他隔著門,說:「她不在了。」
「不在的意思是……」沈倪心裡滑過不好的預感。
「前些年就已經送她回大陸了。」
沈倪倏地鬆了口氣:「那她現在在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