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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成勛恍然大悟,尷尬地摸了摸鼻頭,「中郎將回京不先回家而是先面見陛下,這事我也沒想到。」
季昭恆轉向我:「南楚行刺之事雖然行刺者只有一人,但據中郎將所言,背後應該有一個佈局了很長時間的陰謀,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調查這個陰謀,但只在旭京停留一天,明日就要啟程,你快回去看看吧。」
「呃……南楚郡主那邊……」
魏成勛善解人意道:「我幫你給她帶個話,就說你有急事回家一趟。」
「多謝。」我拋下這句話,立刻轉身回去牽我的馬奔向王府。
檀旆真的回來了,他應該是在屋子裡繞了一圈沒找著我,正覺得奇怪,踱步出來,恰好看到我穿過迴廊向他奔去,笑著對我張開雙臂等我撲進去,我卻在他面前急急剎住。
檀旆見我要抱他的姿勢生生止住,以為是我驟然潔癖發作,說:「昨晚沐浴過了,不臭,放心抱。」
「不不不,不是這個問題。」我左看右看,「你身上的傷沒什麼大礙吧?不會其實傷得很重怕我擔心,所以在回傳訊息的時候輕描淡寫,現在又故意跟我逞強吧?」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你是。」
檀旆挑眉,「傷的左肩,擦破了點皮現在已經結痂,你到你抱不抱?」
我這才討好地笑著撲進他懷裡,手不放心地在他後背上摸了摸。
檀旆將下巴壓在我肩上,語氣懶懶的:「你別亂摸,你這樣讓我忍不住想……嗯,你懂的。」
我斥了一聲:「色狼!」
檀旆笑著從我肩上把頭抬起,捏了捏我的鼻尖道:「明日我就要走。」
我沮喪地低下頭,應了一聲:「哦……」
「你可以考慮要不要和我一起。」
我驚喜地揚起頭,難以置通道:「我可以和你一起?我是說……這個,會涉及你們漠北的軍務吧?我我我能一起?」
檀旆說:「之前只是不確定,所以不能告訴你,現在證據已經掌握得七七八八,除了不能昭告天下以外,告訴你也沒事,你應該明白這種事不能到處亂說。」
我開心地往前湊了湊,「我要和你一起。」
「因為事涉軍務,行事也要按軍紀來。」檀旆望著我道:「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如果遇上危險,我對你的所有安排,你也必須聽從,不能有異議。」
「嗯。」
檀旆對我的回答很滿意,對我攤開左掌道:「把王府的令牌還我。」
我忙掙脫檀旆的懷抱,捂了捂腰間的令牌,震驚地對他吼道:「你居然一回來就跟我要!」
檀旆冷眼睨我,平靜地列舉著我的「罪行」:「出入各大官署如入無人之境,調動巡防營,帶著南楚郡主隨意閒晃……都說人有了權力就會變壞,看來無論男女皆是一樣。」
「我跟鴻臚寺的人說讓郡主去選拔賽的時候是帶了令牌沒錯,可我不是故意,是他們眼尖看見了才不敢怠慢,我沒行什麼特權。」我委屈道:「究竟是誰這般中傷於我?」
「我已經回來了,你還拿著那個令牌做什麼?」檀旆根本不理我的胡攪蠻纏,嚴肅道:「再說我們要去的地方令牌不頂用,還我。」
我萬分不捨地把令牌從腰間解下,放到他手裡,仿若看一隻烤熟的鴨子飛走那般看著那塊令牌,就差眼淚沒能下來。
檀旆拿著令牌轉身回了屋裡拿去放好,根本不管我在他背後的殷殷目光。
我跟著檀旆進去,看到書房裡擺的一排排書架,這才想起一件大事:「你裝幼時玩具的箱子裡有張紙條,是你小時候和誰寫的啊?」
「紙條?」檀旆迷茫地看著我。
那個箱子檀旆也是好幾年沒怎麼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