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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來精通溜須拍馬地賈茁,立馬聞歌知雅意地摟住賈敬的脖子,在那張笑成大菊花的老臉上吧嗒就是一口。
果然,賈敬立馬哈哈大笑的抱著小鑽風就往賈赦的書房走,還交代賈璉:「去,拿你爹前兒整回來的麩曲白酒的原漿寸來,咱們爺幾個喝兩杯。」
說著,賈敬讓小廝展開油紙包,自己動手上去扯下來一隻雞腿兒交給賈茁手裡讓他啃,但賈茁卻一邊兒用小爪子撕下來肉條給三人一人一口,之後,還指著燒雞喊給娘、姐姐、叔叔、姑姑。
反正,但凡他能想起來的都叫了一遍,這樣的孩子哪能不叫人疼,賈敬抱寸來狠狠地親了一口才笑道:「我們家茁哥兒是個好孩子!」
「茁哥兒就放心啃吧,二爺爺已經叫人買好了,你珍大奶奶已經給你娘那邊兒送去了,他們娘們現在應該也吃上了,你琮叔叔和環叔叔的,等他們回來也少不了的。」
賈茁這才笑呵呵地撅著小屁股開始啃起了手裡的大雞腿兒,就是他的小乳牙不是很給力,半天也磨不爛一塊兒。
賈赦起了壞心思,用筷子蘸著酒餵進小鑽風的嘴裡,原本是打算看小鑽風被辣哭了的樣子,卻沒想到這是個小酒鬼,早就惦記卻一直沒撈到,這會兒終於佔到了酒味兒,當即連大雞腿兒都暫時不管了。
抱著賈赦的手,伸著小舌頭舔著筷子上的酒味兒,吧嗒吧嗒嘴兒,又趕緊催促著賈赦:「蘸點兒,再蘸點兒!」
賈赦也是個人來瘋,乾脆用筷子蘸點兒餵小鑽風嘴裡,然後自己跟著抿一口,就跟兩人在乾杯似的,一旁的賈璉有些擔心地蹙眉,總覺得眼皮有點兒跳。
這邊兒小鑽風實在高估了還是以奶水為主食的自己現在的酒量,沒嘗幾筷子,小臉兒就醉的通紅,舌頭也大了:「好喝,還要,祖父,蘸點兒!茁哥兒,吃!」
賈敬瞪了一眼闖禍之後又縮起來當鵪鶉的賈赦,然後讓賈璉趕緊又給兌了一杯玫瑰甜汁兒,哄著賈茁喝下之後,就趕緊哄著賈茁睡覺。
好在小鑽風早就習慣了偷喝了人家奶之後,趕緊睡覺,以免餓得太快,找不到下一家偷奶餓肚子,所以也不鬧騰,被晃悠兩下就睡了寸去,因為喝醉了的緣故,還打起了小胡嚕。
叫來奶孃將小鑽風抱回房之後,賈敬這才踢了一腳賈赦罵道:「你悄悄你幹的好事兒,茁哥兒才多大,你就把他給灌醉了?」
賈赦自知理虧,也不敢頂嘴,又不想自己被訓,趕緊轉移話題道:「蓉哥兒家的怎麼想的,咱們幫著嚴防死守的,她自己倒是沒點兒數,還找人湊熱鬧,就不怕出事兒?」
賈敬恨鐵不成鋼地道:「你這一時聰明又一時糊塗的,蓉哥兒家的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早就被那些伺候的給灌輸好了,自己怕是就沒覺得自己是大夏的人。」
賈赦不懂:「啥意思?還打算叛國?那可得看好了,她死活無所謂,可別拉著咱們賈家給陪葬。」
賈璉倒是猜出了點兒什麼:「二伯的意思是說,蓉哥家的也知道,皇上是打算拿她的出身做文章,怕大夏對鄯善國發兵?」
賈敬自然是懶得搭理賈赦,直接跟賈璉道:「應該是有這裡的原因,那鄯善國雖然是被東正和吐火羅夾在中間的邊陲小國,但國人驍勇善戰,幾乎是婦孺皆兵,所以國力並不是很弱。」
「他們的人特別齊心,為了保證國家利益,選擇犧牲是很正常的,所以,為了保證死得有價值,能順便再咬下大夏一塊肉,自己作死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賈赦奇怪地問道:「你說有這裡的原因,那就是說還有別的原因唄,她作死還能為了什麼」
賈敬道:「你知道孔雀國吧?」
賈赦有些不削地撇撇嘴道:「呸,那是個什麼玩意兒,打著吃齋唸佛地旗號,其實就是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