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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和賈璉是不知道小鑽風的心裡活動,但這不妨礙爺倆開心啊,看到孩子睡過去了,他們也捨不得把孩子交給準備好的奶孃。
賈璉懷裡地小閨女兒這時候問賈璉道:「爹爹,我能摸摸小弟弟嗎?」得到允許之後,她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瘦弱地小手,慢慢地摸了一下自己弟弟的小臉蛋兒。
然後快速地收回手之後道:「弟弟地小臉兒真軟!」小丫頭很早熟,她知道有兄弟對她的重要性。
因為,娘親曾經拿原來住在自己府上的林姑姑,就是因為沒有兄弟幫扶,所以總是被寶姑姑悄悄欺負,還沒有人給她撐腰的事情做例子,跟她講過,她現在有了弟弟,以後就不怕別人欺負自己了,就是史家那個姑姑也不行。
想了想,小丫頭又道:「弟弟真香!」她人小手短,想要摸到弟弟,就要靠近,所以,她聞到了弟弟身上的香味兒。
賈赦正想要說,這是個臭小子,現在更是個粑粑孩兒,哪來地香味兒,就聽到圍過來的迎春和惜春都說,原來這香味兒是哥兒身上帶來的。
邢氏也道:「哥兒肯定是個有來歷的,剛一落草,這就傳來一股子清香,讓人聞了,頭腦都清明瞭。」
之前抱小鑽風出來的那個婆子也湊趣兒道:「還是太太有見識,剛老爺和大爺忙著跟哥兒見面,老奴還沒來得及說,哥兒的腰間有個胎記,看著就跟那些大官身上的令牌似的,以後保管不是騎馬就是坐轎!」
賈赦和賈璉對視一眼,趕緊抱著孩子往裡走走,這才解開襁褓,以免讓孩子被封吹到,然後就看到,孩子的腰間果然有個寫了三個籀文字的金色令牌樣的胎記。
爺倆雖然都不是文盲,但這種被稱作大篆文的籀文,他們是不認識的,也就賈赦習慣研究古玩古扇,大約知道這是一種西周到春秋戰國時期的古老文字,賈璉只知道這應該是字。
不過,賈璉被老師和王子騰手把手教導了三個來月,見識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趕緊一邊兒示意賈赦被孩子包好。
一邊兒道:「你們都聽好了,哥兒身上的胎記,誰都不許再提,至於香味兒,那是老爺特意陶登來的茜香國那邊兒的香料,別一個個大驚小怪的!」
賈赦剛開始的時候沒反應過來,但他畢竟是被老太爺和賈代善當做繼承人好好培養過的,還做過太子伴讀,他馬上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了。
其實,若是沒有賈寶玉那塊兒破石頭的事情,自家哥兒身上的這塊兒胎記和出生的時候帶來的異象,並不用很在意。
畢竟,不管哥兒以後是做騎馬打仗的大將軍,還是出門坐轎有人抬的大官,那都是以後報效朝廷的臣子罷了。
但是,有了賈寶玉那個破石頭,還宣傳的街頭巷尾無人不知,現在再出個騎馬坐轎的,那妥了,你賈家這是打算出個幫著輔佐破石頭改朝換代的將軍嗎?
於是,賈赦當即冷聲道:「老爺我若是聽到有人說的跟你們大爺說的不一樣,到時候就別怪老爺我心狠,直接送你們一家子去團圓!」
眾人,不管是主子還是婆子丫鬟,雖然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還是全都點頭答應,生怕晚了自己小命不保。
賈赦非常明白打個大棒給個甜棗的道理:「璉兒,這幾個婆子,一看就是盡心的,想來家裡的兒孫也是細心穩妥的,你以後少不得跑腿兒的,就叫到身邊跟著伺候,若是有合用的,以後鍛鍊出來就做個管事也未嘗不可。」
賈璉非常上道地道:「父親說的極是,那正好兒子這東大院兒清理之後,伺候的丫頭子都少了不少,乾脆也留下來,幫著伺候奶奶吧,省得奶奶月子裡,用人不湊手?」
賈赦笑眯眯地點點頭道:「不錯!」然後又道:「那你們趕緊進去看看你們奶奶這會兒怎麼樣了,估計親家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