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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曖昧地看著調酒師離開的方向。
&ldo;這麼便宜！&rdo;我由衷嘆道。如此技術，出演一次才五萬真是太委屈了。
&ldo;是呃，我厲害吧？&rdo;女酒保揚揚眉頭。
我奸笑道：&ldo;睡過幾次？&rdo;
&ldo;別提這事，死洋人，變態。&rdo;女酒保語調怪異地說。少女一般乳白剔透的手，擦拭著一隻空高腳杯。
我抖掉菸灰，詫異地問：&ldo;你屬什麼的？&rdo;
&ldo;找死啊？連女人的年齡你也敢亂問？&rdo;
&ldo;沒我不敢做的事，何況只是問女人的年齡。&rdo;
&ldo;我92年生的，你信嗎？&rdo;
我穩住椅腳，很平靜地看著女酒保的眼睛，良久，&ldo;信一半。&rdo;
&ldo;另一半呢？&rdo;
&ldo;把領子拉開。&rdo;
&ldo;太直接了吧？&rdo;女酒保笑得花枝亂顫，哼一聲，甩手扯開禮服的頸扣，露出滑膩粉潤的頸部，連同深深的乳溝，挑釁地斜視道：&ldo;看你還能怎樣。&rdo;
我慢慢捻熄菸頭，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支，湊著旁邊剛剛點燃煙的男人的火點著，吸三口，誠實地說道：&ldo;真是十七、八歲的人。&rdo;女酒保的眼眸瞬時黯然無光，落在擠滿灰白粉屑的菸灰缸上，身體僵著一般。&ldo;喂，百威一聽，我等半天！&rdo;一個摟著說了兩個小時&ldo;今天收盤，少碎碎虧了二十萬&rdo;的青年搖著手在向這邊揚著。女酒保乍醒過來，竭斯底斯地吼道：&ldo;叫個j8，再叫老孃我夾死你個天天騙學生妹請客喝酒的軟蛋。丫的一天到晚亮出個放了幾張破信用卡在錢包裡裝b，說句話比幼兒園裡天天放兒歌的喇叭還刺耳。滾一邊悶著去！&rdo;
我暗忖，又來事了。說時遲那時快，青年彷彿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似的漲紅了臉，在懷中的異樣眼神下，他立起發怒的肩走過來，一巴掌扇到女酒保臉蛋上，氣球被打爆一般，聲響煞是驚人，繼而毫無懸念地順帶上&ldo;賤人&rdo;二字。女酒保很快收回被打歪過去的頭，輕蔑道：&ldo;再來一下，左邊。來嘛，好哥哥。&rdo;青年愈發猖狂起來，竟沒注意到正穿過舞池人群奔地來的保安，又伸手一巴掌，這一下活活將女酒保打翻在地，拌落不少瓶瓶罐罐，銳利的玻璃碎片四濺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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