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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悠悠說道:&ldo;趙一山跟大老爺、二老爺可是拜過關帝跪過廟門的兄弟。我很理解他,他很少輕易向外人承諾過什麼,何況是個剛認識不久的年輕人,他跟你說&l;在這塊地盤上誰要敢動你,我就用大炮轟了他家祖墳&r;那句話的時候,我在一旁聽得很清楚,我擔保,那絕對不是醉話。&rdo;
&ldo;五叔的記性可真好……呃,難怪阿……你家小姐這麼敬重趙中校,原來他跟時家有這層關係呀。&rdo;我硬生生將&ldo;阿蘭&rdo;二字吐進肚子裡。
於成又擰了擰腦袋,如墜霧中一般,傻看著這個和我竊竊私語的奇怪老頭。我回頭拍拍他的腦袋,笑了笑,誠然,一向是個文史白痴的他並不瞭解緬甸北部地區帶有濃厚中國舊俗傳統色彩的獨特民情習俗。
(二)
午後6時,剛結束對客服部的需求調查,太陽已疲倦地收斂起火辣辣的觸手,緩緩向西邊移動。我告辭被依依酒店花重金從珠海某著名酒店挖來的客服部經理,回到狹小的房間整理資料。
於成伸著懶腰跑過來轉轉,疑惑地問:&ldo;為什麼我住一百二十平方,你自己跑來小角落呆著?&rdo;
&ldo;本來住你對面,住得我頭都大了。你還不知道我?命賤,住得太好就渾身不舒服。寧可關在這種&l;牆卡拉&r;裡才有勁工作。&rdo;
&ldo;人家老闆也好意思?&rdo;
&ldo;怎麼不好意思?人家欠我人情呢,還得順著我意願。&rdo;
&ldo;欠你什麼人情?&rdo;
&ldo;外面報價五十萬,我十五萬就接下來的專案。你說呢?哎對了,我可說清楚了,你可別以為只是個&l;記帳式&r;的is哈?這個酒店乃至整個企業各個環節以後都得透過這個is上下打點裡外聯通的咯,你要是保證不了質量我就按合同收你三倍賠償金。&rdo;我一邊埋頭做事,一邊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我自然不會把緬北那曼的那段血火向生活平淡、情感單純的於成講述。
&ldo;我……我的天啊,555555,庭老三啊庭老三,你坐牢坐暈了……你把我賣了去做人情……55555……交友不慎,交友不慎。申老二你在哪裡啊,庭車常狗日的欺負我啊,你得幫我出氣呀。&rdo;
於成一臉悲痛地拿起我剛完成的初期風險評估報告,一路哇啊啊亂叫著離開。房門合上之時,我陷入了深思,他一口一個&ldo;庭老三&rdo;、&ldo;申老二&rdo;令我想到了九年前的那個&ldo;老大&rdo;---羅中。
這是個充滿諸多難於細述的戲劇式巧合的世界:我年少輕狂之時曾是s市羅中流氓團夥手下的狗頭軍師、&ldo;五狼&rdo;中的&ldo;庭老三&rdo;;參軍後我又在追捕農克祥、羅中為首的跨境武裝團夥的任務中充當了重要的角色;農羅血洗那曼鎮時殺了時小蘭的伯父;而我現在,&ldo;羅老大&rdo;手下的&ldo;庭老三&rdo;又在此時此境……
(三)
依然是k9吧,依然是在不知所謂地旋轉的世界,依然是曲線惹火的女酒保。略有不同的是,數日前曾出現過的藍眼紅髮調酒師又出臺表演了,這一次他調好的酒準確無誤地轉到我手中。調酒師微微向我報以一笑,很快消失到後臺。
&ldo;溫哥華(加拿大名城)來的,出場一次給這麼多。&rdo;女酒保敞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