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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返回點卯,沒誰會管你去了哪裡。
而守門的官兵要麼是聚在一起聊天吹牛,要麼是陪著上官喝酒擲骰子,有人出入打個招呼就行。只要不是監軍之類的官員來巡查,營門的守衛形同虛設。而環境衛生就更不用提了,比菜市場好不了多少。許多官兵沒有良好的衛生習慣,在營區隨意便溺。一些犄角旮旯終年充斥著尿騷味和屎臭味,這讓營中時常有疫病發生。
經過楊林這兩個月來的嚴厲整頓,現在的遼營不僅戒備森嚴,就連內外的環境衛生被打掃的極為整潔乾淨。營區內不僅連一塊多餘的石頭子都看不到,更別說有其它的垃圾和雜物了。甚至地面上有一隻螞蟻爬過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若是有人隨意便溺,不僅三十軍棍在等著他,而且還要連續打掃七天全營的茅廁。所以現在官兵們寧可憋得渾身冒汗,也要跑到茅廁去解決內急。
在嚴厲的軍法約束下,如今營中不僅看不到有閒散人員出入,更看不到有誰聚在一起閒聊。校場上到處都是正在緊張訓練的官兵。只見他們部伍嚴整,動作如一,列隊聚散的動作章法有序。在各自上官的指揮下,喊著整齊的口號,進行著各項訓練。
明末時明軍為何面對後金軍屢戰屢敗,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拖欠軍餉。當時實行的營伍兵制通俗的說就是僱傭軍制,這種制度的好處就是隻要糧餉充足,官兵的戰鬥力絕對沒問題。但是一旦欠餉,官兵計程車氣便會一落千丈。不管是上陣殺敵和日常訓練,全都是敷衍了事。當初的遼兵營也是如此,所以現在才讓王長水等人感到無比驚訝。
“到底是怎麼回事,咋一切都變了模樣?”王長水看著遼兵營的營門感嘆的道。
營門前負責守衛的官兵們手持刀槍,身姿挺拔、不苟言笑的看著王長水等人。其中帶隊值哨的什長正是李金壯,這位精壯漢子想對王長水解釋解釋,但是礙於站崗時不得閒談的軍紀,只能憋得臉紅脖子粗的硬忍著。
“這幫兔崽子,我才走了幾天啊,竟然不認識我了。連營門都不讓進了,還說非得要稟報楊把總後才能讓我們進。”王長水一邊指點著營門前的官兵,一邊轉首小聲對彭義道:“看現在的情形,這營中整肅的極為嚴格。也不知道楊把總又立了什麼新規矩?”
彭義搖了搖頭道:“把總大人莫要擔心,楊把總一心為國,他把隊伍整肅的越是嚴格,那麼就說明我們越強。平日裡治軍嚴格的隊伍上了戰場不僅有士氣,而且戰力也強。面對強敵不會輕易潰散。這是好事啊!”
王長水點點頭道:“你說的對。但楊把總限定我們歸鄉探親的期限是一個月,如今已超期一個月。不知他會不會因此以新軍規懲罰咱們?”
這時一人從王長水身後探出頭來道:“把總大人不必擔心,你們延誤了歸期是因為我等的事情。等一會見了楊把總,自是由兄弟我為大人說明原委。”
此時又有一人從王長水身後探出身來道:“王把總放心。我等雖然與楊把總相處不過兩三日,但感覺他人還是不錯的。說話辦事很是仗義。那一晚與他一別以為是永訣,沒想到在此還能見到他。不管是他設立的何等嚴厲軍規,我們再也不走了!”
這人的話音剛落,立刻引得身後一眾人等的大聲響應。營門前立刻變得鬧哄哄的一片,這讓李金壯急忙出言制止。
“各位上官、各位弟兄,楊把總有令,任何人等不得在軍營內外大聲喧譁。否則杖二十,全什官兵負重長跑十里。所以各位千萬不要大聲喧譁。”
“哇,這麼嚴的軍規。”李金壯的話對王長水和彭義等人沒什麼太大的觸動,因為他們知道楊林的軍規極嚴。但是他們身後的那些人就不一樣了,立刻交頭接耳議論起來。不過聲音頓時便小了下去。
李金壯看著這些人無奈的搖搖頭,暗道你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