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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以死明志。”說著,磕了個頭,起身便往柱子撞去,旁邊小凳子等忙拉住了。
“夠了!都給我閉嘴!”四爺嚴峻的眼光掃過屋內眾人,最後停在抱琴臉上,冷冷道:“抬起頭來,看著我。”抱琴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四爺的眼睛,並無半分懼意。四爺略一思索,突然問道:“那個凌兒呢?”
鈕鈷祿氏聞言出來回道:“奴婢在。”四爺一見是她,道:“怎麼是你?你原來是在我書房吧?按例不應該在年氏房裡。”那拉氏忙回道:“去年年氏求了我,要這個丫頭,況且四爺發了話說書房不要人伺候,我才允了她去。”四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聽聞文若已處置過這件事了,怎麼如今還沒動?可是你自己不願走?”最後這一句卻是問鈕鈷祿氏的。
鈕鈷祿氏回道:“按理,奴婢這話不能說。可是如今事情到這份上,卻不能不說。但這話,只能說與四爺一個人知道。我再有一句話,大福晉、年福晉待我都很好,凌兒感激不盡,不敢有半分偏袒之言。”四爺看著她,點了點頭,道:“你跟我來。”
於是凌兒便隨了胤禛出去,屋裡眾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各自心裡或怨恨、或忐忑、或驚疑,沒有一個人說的出話來。
且說胤禛點了凌兒走出屋來,到外面院子中間站住,道:“什麼話,說罷。”凌兒福了一福,道:“此事雖因大福晉而起,萬望四爺不要責怪於她,她也是為了四爺好。”四爺冷冷道:“我自有分寸。”凌兒便道:“奴婢雖然出身卑微,但也略知些道理。初時大福晉吩咐我去年福晉那裡,我自然並不願意。然而大福晉卻私下跟我說,年福晉的哥哥是四爺得力的人,可是這人志向不明,要多防著他些。因見凌兒識字知禮,便讓我去。奴婢因想這也是為四爺出力,如何不應?所以便去了。這次珍珠的事,也是我告訴大福晉的,因我見了那樣珍珠,每一顆都是價值連城,不知道年羹堯怎麼得來?所以起了疑,才轉告了大福晉,至於此後的事情,實不是凌兒所能知。不過年主子的珍珠,此時並未送出去卻是實情,四爺一查便知。”
胤禛聽了,點頭道:“你也還算見識明白。且退下吧!”
胤禛回至屋內,掃了掃屋內眾人,似乎頗覺疲累,只吩咐戴鐸將翠芸、金桂、秀菊三人鎖起來,對屋內眾人擺了擺手道:“你們也都散了吧,婠姍,你留下。”那拉氏一驚,臉上神色卻巋然不動。待得各人均出去了,那拉氏才道:“四爺!臣妾的心,四爺縱然今日不知,也總有一日會明白!香芸的事,原是我不對,但今天這件事,我——”“好了!”四爺卻打斷了她的話:“我念在你自從生了弘暉後身體受了損,不能再有孕,刻意為你保全你正室的位置。前次的事,你當我不知道?我姑且只當你為了自保,並非存心害人便不追究,誰料你竟然得寸進尺,非要置她於死地才甘心?”四爺說到此,已是咬牙切齒。那拉氏心中發寒,欲辨,可是種種證據指向自己,個個人證眾口一辭,她算是明白,自己這次,是栽在文若手裡了。
“秦順兒!”“奴才在!”侍立在外面的秦順兒知道今日的事情非同小可,大氣也不敢喘一口。“送大福晉回房!”那拉氏看著胤禛,但見他目光如冰,心知無可挽回,嘆了口氣,仍然是昂首挺胸隨著秦順兒去了。
胤禛望著那拉氏遠去的背影,佇立許久……
“四爺!”身邊詩兒見他站在門口太久,終是不忍心,叫了出來。四爺回過頭來,見詩兒和抱琴均在身側,便踱回房來:“你們主子虧得有了你們兩個丫頭,忠心護主,很好!”說著便走到文若床前,見她略略有些輾轉,便喚道:“若兒!你可醒了?”文若幽幽地睜開眼,“四爺!”聲音很是酸澀。
四爺把她按回床上,躺好。眼神卻是很複雜地看著文若,半晌,道:“你好生養著吧。我命人換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