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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走了。
一路走,一路思量,祖先生的話似乎很有道理,回家當可有望。可是,她總覺得,祖潤之和年羹堯彷佛還隱瞞了什麼,“難道他們還有什麼刻意瞞著我?”忽聽到街上一陣“噹噹噹”敲鑼的聲音:“揚州城的父老鄉親,大家快看告示啊!即日起,限三日內,揚州城中所有私鹽販者必須自動去衙門補交鹽稅,從此不準再販賣私鹽,官府便既往不咎。若不交稅者,一律按律追究……”一路敲,一路喊。揚州城裡登時炸開了鍋:“不準賣私鹽?那我們怎麼過啊……”“官鹽又貴還有很多沙子,為什麼不讓賣私鹽?”“這些個阿哥啊,皇子啊,就知道收刮錢財,哪裡會替我們老百姓想!”“不是啊,我聽說,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是籌錢修河堤呢!堤都要跨了,要是發大水,可不得了!”“老王啊,你真是天真啊!修什麼河堤?朝廷不給銀子嗎?憑什麼要我們百姓替朝廷出銀子?真是的,造孽哦……”
文若暗自想:“原來四爺打了鹽商的主意……歷史上,胤禛好像還因為這樣被人參了一本。唉,可惜他一番好心這些小老百姓是不會體諒的了。”“胤禛……”想及他,心裡一陣發酸,拼命搖搖頭,“我就要走了,放下他吧……反正他心裡,也沒有我,何苦再讓自己受罪!……不如放了,不如忘了,就此離開,倒也乾淨。”可是心裡為什麼好酸好痛,“為什麼?難道我真愛上他了嗎?不,不是的,我只是意亂情迷,我不是真的愛他,不是!”“他這個人,又冷血又無情,除了權力皇位,他還在意什麼!他有什麼值得你愛?不,不要去愛這樣一個人,不要!……不,錯了,是我根本就不會愛上這樣的人!”“難道陳土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大麼?這樣醉心於權力的人千萬不要再碰!離開吧,還是離開吧……”一路都是胡思亂想。
回到衙門,四爺和十三爺卻還沒回來。倒是魚兒,一見文若回來了,忙上來拉了她,問長問短:“你去哪裡拉?一個早上都不見你。把我一個人丟這裡,悶都悶死拉!”文若笑笑,“不過出去隨便走走散散心。”魚兒道:“你都聽說了嗎?細哥哥和胤祥搞什麼花樣哦,弄的百姓都說他們收刮民脂民膏,要是傳到皇上那兒,那可糟了。”文若道:“他們自有他們做事的方式,不是咱們能管的。”魚兒道:“你今天是怎麼啦?臉色這麼白,說話也不像你呢。”文若道:“可能昨晚著了點涼吧,有點頭痛。”魚兒忙伸手來摸她額頭,一面道:“那你去歇著吧?我去叫大夫——”說著就往外跑。文若忙拉住她:“不用了,我睡會就好了。”魚兒道:“那行麼?病了怎麼能不看大夫?”“我真的沒事,別擔心,我親愛的小魚。”說著摸摸魚兒的臉。魚兒笑道:“這樣說話才正常了。那好,你去歇著吧,我不吵你了。”文若笑著點點頭,自去床上躺著。
直到天將黑近,胤禛和胤祥方才回來。四爺房裡的燈一直亮到深夜,才見胤祥出來。跟著服侍的丫頭進去了,端水進去,端水出來,最後進去一陣子,方出來關上門。文若一直望著那房間,待到那丫頭走了一陣子了,悄悄爬起來,到四爺門口。輕輕推開門,走進去。四爺沉穩的呼吸聲隱隱可聞,文若輕輕走到他床前,坐在床沿。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胤禛……”她忍不住輕喚出口,一滴眼淚滑至腮邊,忙伸手擦了。“你叫我什麼?”床上的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我……”文若見他醒了,一時慌亂,站起來便欲走。胤禛卻一把拉了:“既然來了,幹什麼走?”文若無法,只得回過身來,站在床邊。
“剛叫我什麼呢?再叫一聲?”“胤禛——”她低低地喚了聲。胤禛坐起身來,從背後抱住了她,輕輕吻她的脖子,“只准在沒有旁人的時候這麼叫,知道嗎?”文若轉過身,正對著他,聲音有點哽咽,“我……”胤禛一面吻上來,一面抱住她往床上倒去,一隻手探進衣服裡,往她胸前襲去。“不,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