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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自古對圓形有莫名的偏愛。‘天圓地方’,還有中國的太極,都是以圓形為基礎。我隱隱覺得,我們在追溯某件事情的時候,實際上到了最後,是不是回到原點?”祖先生看了看文若和年羹堯,見他倆都是一臉茫然。喝了口茶,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時間並非是直線而是環形呢?”文若嚇了一跳:“怎麼可能?那不是意味著過了若干時間整個世界又回到最初從頭來過?”祖先生道:“這當然不一樣。其實自然界的萬物已經體現了這個道理了。比如,我在門前種了一株桃樹,去年和今年的春天它都開一樣的花,可是今年的花卻並非去年了。比如我們的地球,它終究有它自己的生命,等到某一天它衰亡了之後,也許又有另外一個地球,從頭上演所有的故事。所以,就算時光真的是圓形,也不是絕對的圓形。只能說它是每一個切面都是絕對近似圓形的螺旋。而且,它是靜止的,並非如我們感覺一樣時光是在匆匆溜走。”文若啞然,繼而頭大……
“我再舉個例子。當我們坐車的時候,看到外面的樹木都在往後退,可是事實上,是我們前進了而樹木在原地從來沒動過。眼前見的並非就是真相,生身感受的也並非是事實。時間,從來就是一個抽象的概念,我卻寧願把它當作物質。”祖先生講到這裡,見文若的眼神更加迷茫了,笑了笑,又解釋道:“我知道要你改變已經根深蒂固的認知很是不容易,何況我這也僅僅是猜想。”文若茫然道:“我彷佛覺得似乎是這麼回事,可是又有哪裡不對勁。”祖先生點頭道:“我問你,為什麼你會覺得時間在走呢?因為你會長大,會老,會死……當你走了一段路,花了十分鐘,所以你便認為時間過去了十分鐘;當你喝了杯咖啡,花了二十分鐘,你便認為時間過了二十分鐘……究竟,是你在動,還是時間在動?正如同我說的做車的例子一樣,人和時間,做的其實相對運動。主動的,其實是人,是人的行動。相對於人的行動,才有了流動的時間。否則,對於一個死人來說,十年,二十年,有什麼區別麼?”
文若彷佛有所領悟似的點了點頭,年羹堯打斷道:“祖先生,文若如今是胤禛的福晉,我們還是長話短說吧。”祖先生點了點頭道:“好,我們便說說關鍵的,怎麼回去。”文若其實很想聽他繼續講吓去,不過想想實在不可以久呆,便凝聚精神,看他怎麼說。
祖先生道:“簡單說來,就是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我剛說了,時間是環形而且是靜止的,人間事情卻是在運動,要讓這個運動有規律,而不亂動,在這個環形中心,必然有種力量在牽制著,我們姑且理解為磁場。穿越的那一刻,便是因為有某種外力促使磁場發生突然改變導致規則一剎那間失衡,在那一剎那,剛好我們都處於將死未死的遊離狀態,所以就跌入到磁場中,進而穿越到時間的另一頭。”
“這些年來,我查遍古代各種史書、傳奇、甚至民間傳說,試圖在歷史中找到有相似的情況,如此便能找出促使那種神秘力量受到干擾的原因。”“那找到了嗎?”文若焦急的道。
“總算沒白費一番心思。經過我的考究,覺得跟中國流傳的上古神器有關。從遠古時代,中國便流傳著許多關於上古神器的傳說,很多被神化了。在我看來,這些神器應該是神在創造這一切規則時故意遺落成為這個世界與外界聯絡的通道的。”文若驚訝道:“祖先生也相信有神仙?”
祖潤之笑笑,道:“神和神仙是完全不同的。神只是我們對於一些無法解釋的東西暫時的代稱,比如古時候人們不知道樹木花草為什麼會隨著季節變幻而繁榮枯萎,就認為樹中有神,花中有神,不知道為什麼吹風,所以風中也有神。這些‘神’不過相當於我們現在所知道的自然界規律罷了,並不是迷信。人類的科學總是有極限的,在這個極限之外的事物,只好暫時稱之為‘神’。至於神仙,那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