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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地太爺爺李一德恭敬地稱呼他為東王。意即他不再是狸山子孫。那他又該稱呼眼前地這兩位什麼?
他看到他地外公張了張嘴。像是想開口說什麼。又最終還是閉口不言。他邊上那戴著金絲邊眼鏡地二舅用右手食指託了託眼鏡架。隨後也輕輕嘆了口氣。苦笑道:“東王。我們此次是前來是向您稟告那隻兔子地行蹤地。”
白殺?
聽到這句話來缺立刻抬頭看向他二人,他的這個動作也讓他們再度搖頭苦笑:來缺此刻對一隻兔子都比對他們上心,作為連帶者,不論造成這個裂痕地人是誰。終究也讓他們產生了一點失落。
“那位人支兔族殺手,此刻應該已經離開狸山了吧。”來缺的二舅扶了扶眼鏡,如此道。
“殺手?”
在聽到兔族殺手這四個字後,來缺立刻就跳了起來,他瞪著眼道:“什麼叫兔族殺手?哪裡來的什麼兔族殺手?”
邊上的歸寧在聽到這個後也是一愣,接著立刻掏出了他隨身的筆和本子開始刷刷刷的又再書寫了起來,陸鵬則挑挑眉毛,在和豬對視了一眼之後,繼續悠哉的盤起了他的狐狸身子。
“那隻兔子在你走後。先是襲殺了老太爺。接著當日在正堂中的所有成員,除了我們和老威。都受到了襲擊,如今老太爺正在狸山之中養病,兩天之內,狸山二死數傷,全島戒備,那兔族殺手襲殺之後被我狸山護衛發現,他在擊傷了三位護衛後負傷跳河離島了。”回答來缺地是他的外公。
從他的臉色和說話之中,來缺看不到半點虛假,他在愣了半晌之後,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白殺……是殺手?他受傷了?”來缺默默的啃了啃右手拇指的指甲,又抬頭看向他二舅和外公,然後也苦笑道:“對呃,他好像真的是殺手。他竟然負傷跳河……”
從白殺在市公園襲擊他後,他一直都把白殺這隻兔子殺手的殺手身份當成了一個玩笑。他長相柔弱,膽子既小,又愛發花痴,偶爾還會探頭探腦的想要安慰他,在他從東王山山崖上跌落時,他那聲撕心裂肺地叫喊讓他把最後一點疑問也乾脆地拋諸了腦後說他當時落崖沒有想到是白殺的動作那是不可能地,當時那細小的崖壁小徑上,任何一塊小碎石都可能讓他們發生事故,經過那裡前,豬曾經千叮嚀萬囑咐,說他們會在前面掃開大部分的碎石,他們倆跟在後頭擔心點。那時他就替後頭的白殺清光了所有的碎石,白殺又去哪裡再踩到碎石跌倒?
只是……既然已經隱藏了這麼久,為什麼不在他這裡搶了獸王骨再走,而是停留在狸山……竟然去襲殺狸山的那些傢伙們?他這會兒又瘋起來是為了幹什麼?竟然還勇猛的負傷跳河?
來缺想起那天灰宏說在狸山正堂的屋簷上看到一個灰色的小東西,心裡隱隱有了猜測,這猜測卻讓他心裡有些感動和抽痛,他現在真TMD想將那隻兔子揪到自己眼前,然後看他嚇得臉色慘白低聲道歉的樣子罵他一聲白痴兔子。
而聽完了這些的豬則在一旁很有先知風範的哼哼道:“瓦早就說過了,怎麼可能有膽子比雞還小的傢伙?假的!”
陸鵬則也露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盤著身子不說什麼話。
洞府內,一時間又陷入了沉寂。半晌之後,來缺才晃著腦袋道:“我還是想不出來,那隻白痴兔子到底是怎麼殺的人……”
聽到這話,來缺外公和二舅的臉色並不好看,白殺所殺的,畢竟是他們狸山的人,死傷的那些狸族成員真要論起來,個個都是來缺的長輩,只是現在,他們誰也沒有立場說誰。
沉默了一會,來缺的二舅開口道:“我們現在前來除了稟告那位兔族殺手的行蹤,也是向您稟告,我們狸山必定會發出追緝令,同時,我們恐怕無法參加今晚的獸宴了……老太爺受傷,現在全島仍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