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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麾下,今日就帶了他來給堂主瞧瞧。”
封老三聽後並沒有對他再細細詢問,而僅是扭過頭去,打量著跪在他身後的顧羽,冷笑道:“顧羽,你說,可有此事?”
雖然老六的話任誰聽著都覺得漏洞百出,顧羽微抬起頭,看見那小生跪在那裡穩如泰山一動不動,他心底不覺已涼了大半,也只得硬著頭皮罔顧一切地答了一句:“回堂主,老六句句屬實,確有此事。”
封老狼又回過了頭去,復又抬起手撓撓自己嘴邊花白的鬍子,他莫名地嘆了口氣,手又上移了些去摩挲自己額上那一道比一道深的溝溝壑壑。最後,他又放下了自己那滿是老繭死皮的手,緩緩挪步向前,走到了老六身旁後,又蹲下身去,抽出了老六腰間的那把長劍。
“存玉堂,自七十年前創立始,向來是規矩分明,賞罰有度,故而才能稱霸江南,繁盛不衰。我封宗寧,有幸能從先淳于堂主手裡接管存玉堂,成為存玉堂第三任堂主。成日裡思量前兩任淳于堂主功績得來實屬不易,我萬萬不能讓他們二人的心血毀在我的手裡!故而,我封老三行事,向來都是循著先二位堂主的遺風,也跟著大家一起謹遵著二位堂主立下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但我封老三在這存玉堂的時日尚短,大約資歷尚還比不上堂內的幾位貫子玉璜,在此,我封宗寧便要請教各位,貫子要收新珠子,是該在收過之後稟報,還是該在收之前?!”
老狼把劍指向跪在地上顫抖不止的吳老六,在大堂之內一喝,所有人都把頭磕得咚咚響,老六早已面如死灰,伏在老狼腳邊只管哆嗦著討饒,稱自己只是喝多了酒,一時糊塗。
老狼低了眉滿臉嫌惡地盯了老六一眼,抬起抽出他長劍的右手,迅速一揮,老六淒厲的慘叫便剎那間響徹了整個院子。大堂內所有的人都一陣哆嗦,渾身冰冷;也有膽大不怕死的人偷偷抬起頭意欲瞧個分明,只見老六臉上已沒有了半分血色,左手叉過去覆上了血如泉湧的右肩,最後,終於掙扎不住,直挺挺地往地下一栽,昏了過去。
在老狼示意後,便上來了幾個小廝,將那老六抬了下去,地上也就只剩了那一攤鮮血,和那一條血淋淋的手臂。
瞧見了那條手臂的人都閉緊了雙眼,大氣都不敢出了。
老狼抬起手用衣袖拭去了那劍上的血痕,邊拭邊說道:“念在老六向來忠心且有功於存玉堂,我今日便不取他性命,只斷一臂以示懲戒。你們日後若也像他一般犯了糊塗,可沒他這麼好的運氣了。”
一語說完,老狼又喚上來幾個有身手的小廝,將顧羽五花大綁抬了下去。顧羽雖也掙扎,到底也是見堂內人多,不敢妄動,只得被乖乖抬進了“地牢”裡去。
但是,這麼些時候過去,也未從顧羽口中聽出半個討饒的字來,這也實屬奇怪,他是真要反?等不及要當堂主了?還是自知討饒無用、懶怠開口了?無論是何緣由,看著都讓人覺得他似乎是不要命了。
顧羽被抬走之後,老狼長吁一口氣。又向前幾步,淺笑著細細打量地上那個小生,別人都打著哆嗦,可他卻似跪得僵了一般一動不動。老狼笑笑,覺得他倒像是個亡命之徒,或有些可留之處也未可知,也不知顧羽他們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死士”,思量間,老狼倒有些好奇起來,他再次抬起手,將劍緩緩伸到了那小生臉前,劍尖輕輕碰上他臉上那層薄薄的黑紗。老狼本想將黑紗割破瞧瞧那孩子的真容,卻在一低眸的剎那間留意到了他按著腰間佩劍的右手,那手指上,絳紅的分明是初染上的鳳仙花汁。老狼把眉一擰,把劍再往前伸了些,頂住那女娃的下巴,最後將劍往上一拉,大堂之內,便又有一聲尖叫響徹。
只不過,這次是女人的尖叫,淒厲刺耳,聽得誰都心裡一抖。
那黑紗落地之後,老狼才看清了那女娃的臉。那宛如凝脂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