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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遠,咱們的人,能在坪州和陶郡運作的地方可就多了去了!”
不可否認,方明達說的這些,的確在理,司空畏臉色也緩和了下來,道:“方侍郎所言極是,咱們原先在坪州城內拉攏的那些世家,雖被菡陽拔除了一批,但也還有一些藏得深見風使舵的,老夫先前入城前,便已與其中一些取得了聯絡,等菡陽一走,這些暗釘就能繼續用起來。”
方明達笑容意味深長地道:“不止那些世家,還有歸順菡陽的諸多梁臣,做前梁翁主的心腹,還是做我南陳一統天下後的御前功臣,他們中總有人會想明白其中取捨的。這三州一郡,名義上且劃分給菡陽,但咱們將其拿回來的方式,可就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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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起了風。
溫瑜在昭白的陪同下,去看了嚴確替她訓練的那批親衛。
“按您的吩咐,都是照從前王府訓練影衛的那套法子訓的,出挑的,卑職都挑了出來,今後可放到您身邊,替您辦事。”嚴確落後溫瑜一步,引著她巡視演武場,邊走邊介紹道。
溫瑜看著場上那些或打樁獨練或兩人對練計程車卒,眸子在夕陽的照射下,像是映著層金輝的琉璃,她拂過擋路的柳條,神情似有一瞬恍惚,說:“倒真像是回到了從前的王府一般。”
嚴確似不知這話要如何接,又怕說錯話引得溫瑜傷心,便一時沒做聲。
溫瑜盯著場上對練計程車卒看了一會兒l後,側過頭對嚴確道:“說起來,嚴統領也算是父王一手帶出來的人了吧?”
嚴確因在護送溫瑜從洛都往南陳去時,被任命為護衛統領,溫瑜到了現在,便還是如此稱呼他。
聽得她這話,嚴確趕緊頷首抱拳回道:“幸得王爺垂憐,才有今日的嚴確,知遇之恩,嚴確沒齒難忘。”
溫瑜似有些感懷,說:“父王和阿兄去得突然,留給本宮的,除卻這殘破河山,便也只剩你和昭白了。”
嚴確忙道:“只要卑職性命尚在一日,便會護翁主一日周全。”
昭白甚是寡言,只跟著頷首。
溫瑜笑了笑,說:“幸得還有你二人在。”
她回看演武場一眼:“挑出的精銳,先不及送到本宮這邊,先生安插在裴頌身邊的一顆暗棋需要
() 用人,先給那位大人送去。”
嚴確面露喜色:“裴頌麾下還有咱們的人?”
溫瑜卻不再多言,只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嚴確面上的喜色很快轉為恨色:“那等狼子野心之輩,作孽無數,翁主和南陳聯姻在即,想來很快便能斬那賊子首級!”
那頭婢子匆匆前來傳信,說是晚宴快要開始了,李垚尋溫瑜還有事要交代。
溫瑜便也沒再同嚴確多言,只道:“慶功宴既已開始,嚴統領也先過去吧。”
嚴確抱拳領命,溫瑜則帶著昭白隨那傳話的婢子先行離去。
待溫瑜一行人走遠,嚴確放下了抱拳的手,若有所思地盯著溫瑜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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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找不到個合適的理由推脫,今夜這晚宴,蕭厲其實並不想來。
和範遠、譚毅等軍中一眾武將坐在一起,一夥人起著哄,宴席還沒開始,酒水就先給他灌了好幾杯。
蕭厲酒量不錯,但空腹被這麼灌,胃裡還是有些燒得厲害。
再有嬉笑起鬨著前來給他敬酒的,都被他以還沒開席,一會兒l喝醉了叫溫瑜瞧見不好,也叫南陳那邊的人瞧見丟份給擋回去了。
有了這理由,武將們總算是沒再灌他酒了。
範遠見他應付完這一輪坐回席位上後,打趣笑道:“當紅人的感覺怎麼樣?”
蕭厲說:“範老哥可別拿我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