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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說:“我和利德的關係,應該還不用殿下關心。請說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吧。”
殤說:“你以為我叫你來幹什麼?或者你覺得你能幫我做什麼?”
利德說:“自然,沒有您做不到的事情。”
殤說:“利德謙遜沒有一點被你吸收嗎?”
菊說:“雙生子要是完全一樣不是就分不出來了?”
殤說:“你這麼聰明,我相信你會明白。”
菊說:“如果我說不明白哪?”
利德覺得坐立不安。菊已經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彆扭的性格,明顯的開始和殤對抗起來。這樣下去,大概會無法收拾吧。只能祈禱殤的心情今天好到極點了。
很明顯,今天就是這樣的萬中無一的一天。
似乎那位正睡在床上的孩子昨天很聽話,所以族長難得的覺得菊的話並不刺耳,或者說起碼可以忍耐。殤說:“你就按照你自己想做的去做好了。反正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區別。”他端著漂亮的水晶酒杯,撐滿了鮮血。粘稠的掛在杯壁上。
菊揣度著殤的意思半天沒有說話。這是什麼意思?是要他按照七的意思做嗎?明明知道了七明顯的叛變行為卻仍然保持絕對的冷靜,任由其發展。他靠在柔軟的墊子上,臉上有淡淡的微笑,挑起的眼角不知道想著什麼。手中的鮮血似乎還冒著微溫的熱度。
菊說:“那我就遵從您的意思了。”
利德這時才真正稍微放下心來。
殤似乎聽到了什麼,慢慢的站起身來說:“殘醒了在找我。失陪了。浪費了你的時間。”說著就扔下酒杯,紅色的液體撒滿了地毯。殤走了幾步,又說:“菊可以回去了。利德,你再留兩天。我有事情讓你去做。”
利德說:“好的。”目送殤的背影上樓。
德庫拉血液之間的共鳴能夠隨意的進行通話,為什麼伊爾西德血液就不行哪?這樣或許和菊能更好的保持聯絡吧。
菊依然看著撒在地上的血液說:“真的可惜。是處女吧。”
利德看了看說:“應該是。他的口味一直很挑剔。”
菊說:“不知道那女人還活著沒有?”最後瞥了一眼地毯就轉身向大廳的門走去。
利德沒辦法阻止他,已經沒有藉口。只能眼睜睜看著菊邁著優雅的步子,向門外還沒有安頓好的馬車前行。他離開了德庫拉,又會到哪裡去那?冬天即將來到,或許會去希臘,或許會去伊斯坦布林,或許會去東方吧。自己從來都攔不住他。
利德坐回沙發,等待殤的回來。只要涉及到殘的事情,他總是很果決。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一樣。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那?利德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殤的時候,那個囚禁了父親的男人,帶著殘酷肆虐的笑容,滿身的血跡,站在一片血泊之中靜默的笑容。他如血中怒放的蓮花,狂放卻安寧。父親曾說,殤曾是充滿禁慾感的少年,成長為現在的樣子,不過是短短三百年的事情。
管家走進來,向利德行禮後開始收拾地上的碎片和地毯的汙漬。奢侈的人,漂亮的波斯地毯就這樣輕鬆的扔掉了一張,完全沒有任何原因一樣。可是利德知道,並不是這樣。地毯是波斯羊毛編制,雙層厚實,沿著花紋的前進,在正中央留著一隻蘭的圖案。而那片紅色的液體,就這樣遮蓋了蘭,化為一片殘次。這到底宣告了什麼,利德和菊都很清楚。不過兩個人沒有說而已。
管家叫人將地毯抬出去以後,送來了一瓶雷特魯德家的紅酒。漂亮的楓葉和一個數字印在商標上,證明了它的血統和歷史。管家說:“殿下請您品嚐。”說完就恭敬的走了出去。這意味著殤還會離開很長時間。外面的月色漂亮的很,利德想幹脆去花園走好了。於是端著倒好的紅酒來到花園。
德庫拉的花園有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