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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烏木香味全都瀰漫了過來。
很好聞,不刺鼻。
但缺點也是,很好聞,不刺鼻。
容易讓人沉醉。
偏偏身旁的貴公子還一副撩人而不自知的模樣,大大咧咧地伸出手,手指勾起了深灰色的安全帶,低頭給自己扣上了。
他去勾安全帶的時候,指骨不經意間擦了樓阮的手。
雖然只是很輕很輕的一下,但樓阮卻覺得被擦過的地方像被灼燒了似的,滾燙滾燙。
她低頭看向兩人並列的腿,默默把腿往另一邊挪了挪。
剛剛還覺得這碰碰車挺大呢,兩個人坐上來,怎麼會這麼逼仄。
這麼小的地方,觸碰完全就是難以避免的。
樓阮抿住唇,她已經很努力了,但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天。
她喝多了的那天。
雖然只有零星的記憶,但是——
只是那點零星的記憶,就足以擾人心智。
更別說,她此時坐在這裡,看著謝宴禮慢悠悠落在放線盤上的手,就好像沉睡的記憶忽然之間被喚醒了似的,又想到了一些不該在這個時候想起的片段。
那天她在走廊扯住謝宴禮的時候,快要是摔倒,謝宴禮服了她一把,酒店兩側牆上的不規則鏡子裡,謝宴禮扶著她的腰的手指關節泛著淺淺的紅。
後來她仰頭去咬他喉結的時候,他按著她肩膀的手,似乎也是泛著紅的……
樓阮輕輕合上眼睛,覺得氣息都在剎那之間變得灼熱起來。
她一邊努力往旁邊挪,一邊很認真地想,她這種,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渣女+色批啊?
明明以前對其他人一往情深,怎麼忽然之間就開始反覆去想另一個男人的身體人?
怎麼看到人家的手,都會胡思亂想一些色批東西啊?
她這思想是不是發散的太過了些啊?
這好像已經不是色批了,這是變態啊,變態……
樓阮一隻手抓著碰碰車的側門,一邊重重沉了口氣,要不是謝宴禮還坐在她身邊,她已經低下頭開始無聲嗑額頭了。
身邊的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謝宴禮雙手落在方向盤上,指骨關節泛著微紅,他垂下眼睛看她,意味不明道,“謝太太,你再這樣挪下去,就要挪出去了。”
樓阮耳朵一紅,抿著唇又往回挪,她有些窘迫,聲音低低說,“不好意思,我怕碰到你……”
完了,更變態了。
他一開口說話,她甚至都能腦補到對方雪白喉結滾動時的模樣了。
而且,腦子裡還多了些莫名其妙的聲音,是那晚在酒店時親他時候他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