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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不久後,荊棘真人與不少門派達成一致,這些門派常年都有弟子在荊棘門中探討道義,以期取長補短,每隔三年,弟子還會輪轉一番,回來的弟子將所學所獲帶回門派中,前去接替的弟子則繼續修習。如此輪轉已有十年。”
聽到這,何曉冰又開口了:“若也假以時日,九牧能勝過天魔斥候的人,必如雨後春筍,紛紛湧現。”她說出了寒泉冽一席話的本意,她也知這本不必說,可她就是看不慣眼前人看似在刻意掩飾卻仍在不經意露出的那股至尊無上的王者之氣。
天上心中憂愁,卻不能表:“這樣就好。”他深知,在九牧當下的環境中,天魔的實力還不足完全發揮,而天魔當中,遠不止天魔斥候。可他更知,一個人的悲觀只是悲觀,許多人的悲觀可就成了絕望,此憂愁自也不能表,又怎會在乎何曉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用詞。
客廳中安靜一會,賀祝只好再度開口:“天上前輩,你說的那個方法?”
“天魔的確懼寒,所以十年前才會有無數天火降臨,十年來九牧才會無雪,他們所做這一切都是在為大舉降臨九牧鋪路,這一次天魔斥候闖入九牧也是如此,他們的目的絕不止尋找兩顆隕石。我在客棧中說的方法有個前提,那就是必須保證斬草除根,否則被他們逃脫,北地不但又會重新陷入被動,而且此計再不能奏效,將後患無窮。可眼下我能提供的幫助十分有限,這個方法還得依靠你們。”
寒泉冽也知天上之意,便作低頭斟酌,可忽然間,他右手稍動,一股凜冽寒氣毫無預兆的從掌心逸出,目標竟是正在酣睡的天相!
賀祝不知其意,正要去護那隻無辜的幼獸,可他修為怎比得上一門之主的寒泉冽?不及出手,寒氣已襲至幼獸身前,就在他驚呼之際,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千鈞一髮之際,那道寒氣忽然凝成一道實質冰霜,再不前進分毫;與此同時,一件披風擋在幼獸身前,這披風裡蒼藍若朗朗乾坤,外曜黑如靜謐夜色,其上有十四點星光正璀璨閃耀。
賀祝目瞪口呆一陣,才想起去看幼獸,正要上前,卻被何曉冰喝住,冰美人氣氣道:“你沒看到你師父收手了嗎?”
雖然寒泉冽及時收手,可已喚出披風的天上還是不好受,剛才湧至吼間的心血再不能擋,沿嘴角流至下頜鬍鬚之上。
寒泉冽收回右手,那道冰霜便化成絲絲縷縷冰霜之氣,重新退回掌心。拱手道:“得罪了。”
天上道:“多謝門主留手。”
“這份關愛不可能摻假,現在我可以相信你了。”原來剛才寒泉冽只是試探天上。得到答案,他才轉入待客待友之道:“尊駕年歲幾何?”
天上收回披風,卻聽到此問,也顯愕然:“這個……”
“那就算你和我同齡吧。”寒泉冽摸了摸自己的兩撇鬍須,呵呵一笑:“以後我就叫你天上兄弟吧。關於冰目原的事我可以如實告知,天上兄弟請問吧。”
天上思量片刻,問:“當日我所見除過門主和令師妹,還有一個與你們穿著不同的人。”問罷,抬袖擦了擦嘴角血跡。可就在這一瞬,何曉冰忽然怔怔呆看,恍惚一瞬間的發現竟讓她那冰冷的雙眸浮起暖慰。
“天上兄弟是說身穿雪白衣的姑娘吧。她屬極沐寒人,有關她的事,我不(便說)……”寒泉冽拒絕的話不及出口,卻聽何曉冰搶著道:“師兄,木瑾師妹的事告訴他不妨。”
寒泉冽難解其情,可不好不聽這個師妹的,硬生生收回前言,道:“她叫木瑾,是凌霜門前門主凌霜師姑的關門弟子,凌霜門弟子所穿衣服自然不是霜銀色,而是雪白。”
“貴門派叫傲雪門,怎會有一個凌霜門的師姑?”
“這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三十多年以前,北地只有一個門派,那就是